,年龄比钟彬大些,四十上下的样子,但比钟彬更妖艳,黄芳将他往小车前排推时文泉就知这又是一货,她推人不是用手而是用子推的。
C行的许行长对文长的再次亲临指导惊喜过望;文泉对他的热情颇有一点
无奈感,省分行已内定由M行的老卢接老朱的班,除非老卢在老朱退下来之前犯点事,老许是一点指望都没有。
老许知省里的安排了,可他没表示出半点不舒服,半斤剑南春灌进肚子后他举起酒杯:“文长,省里的安排我早就知了,咱不气馁,不闹情绪;要相信组织是不是?以后机会还多,咱不急;安心把咱县的工作好就是。您来了,咱酒照喝,舞照。”
文泉无言以对,只好也举起酒杯:“对,酒照喝,酒照喝。”
说心里没想法是不可能的,“酒漏子”喝醉了;文泉倒陪着也有点过量;好在C行那俩小子的确不错,设备的安装调试虽说不是无可挑剔,但也不需要文泉日心。
文泉让分存款和科技开发的副行长通知M行他明天上午过去:“你们的工
作得不错,我很放心,下午我就不再看了,休息休息,明早和你们交换一下后就过去。“
还是那间套间,还是只留下一个女科长,连玫都给她打发走了;文泉哭笑不得,他对“徐娘”可没“”趣。
黄芳知文长对自己不感“”趣,她从一个储蓄员熬到今天,里都被磨出茧来,脱下衣服怕会吓坏年轻长;可她另有安排,她不信钟彬靠得上,她就靠不上。
见文长脸上出倦意,她笑了笑:“文长,您稍微坚持一会儿;我老啦,不能陪您,可不能让您孤孤单单不是?上午您检查工作时我去找了我姨侄女,十七岁,刚参加工作的代办员,她会来陪您,您可以…”
文泉的酒意被她吓醒了一半,坐直看着她:“好意心领了,黄科长;你不觉得太大胆了吗?媛媛知会轻饶你?”
“我不比钟科长有背景,从基层一步步到今天,我一靠工作能力,二靠的就是这子;‘长’们谁不爱这套?不怕您笑话,我上是都被人日过,若不是怕您嫌我残花败柳,我会自己陪您的,您会让程行长他们知吗?我不求您帮我啥,只求您记得有我这么个人,让我觉得我也有背景了。”
文泉本不是啥好料,只是脸还不够老而已,一时还真不知该咋回话。
“砰砰砰”的敲门声替文泉解了围;黄芳打开门文泉就听见清脆的叫声:“小姨,我没来迟吧?”
“不迟,我正向文长说你呢。”黄芳牵进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
姑娘穿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蒙蒙笼笼地可以看见罩和三角,不算丰满却也圆的玉也隐隐可见,黄芳将她牵到文泉面前站住,一片粉红色的三角形就呈现在文泉眼前。
黄芳推推姑娘:“叫文长。”
姑娘双手交叉在腹甜甜地叫声:“文长。”
文泉靠在沙发上点点:“好,好。”
黄芳“嗞”地拉开姑娘背后的拉链将姑娘推进文泉怀里:“好就让她陪您吧。”
转走向门口。
姑娘扑进文长怀里被他一把抱住,她没有挣扎,却扭喊黄芳:“小姨,别走,我怕。”
“怕啥,小姨守着你就不怕了?”黄芳站在门后摘下“请勿打扰”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