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昌看向柳茵茵,一幅等着安wei的模样,柳茵茵却小嘴一撅,说了句:“哼,官人才不该生这被骗的气,而是该生自己太贪心的气呢!”
西门昌cu眉一挑:“哦?小娘子此话怎讲?”
柳茵茵:“官人昨天才赚了五十万金,要是那些送官人古玩的人知dao官人不花一分钱,却用他们送的礼物白白赚回了五十万金,那还不得被气死呀,这次让官人小受损失,肯定是连上天都嫉妒官人你太会赚钱了,想要让官人受点小小的挫折呢!”
若换zuo一般女人,肯定会直接ruan言安wei西门昌不要为失这点小财生气,zuo生意有赔有赚很正常之类的,让人一听就很觉得丝毫没有新意,偏偏柳茵茵从这个角度说出来,就是变着法的夸西门昌能干,西门昌又怎么会熟若无睹呢。
果不其然,西门昌听柳茵茵这么说,ma上就伸手nie了下柳茵茵的小脸,乐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小娘子还真是会哄为夫开心呐!罢了,不过一万金而已,为夫就当是花一万金给上天捐了个香火钱算了,免得上天太嫉妒为夫再降下什么惩罚!”
柳茵茵:“就是,官人,这玉佩虽然没有百年历史,但应该也有几十年了,上边有点故意弄上去的脏污zuo旧痕迹,拿去好好洗一洗再养一养,过几年也会升值的,算下来官人也不一定会吃亏!”
西门昌惊喜的看着柳茵茵:“小娘子竟也懂得这些古董鉴定的知识?看来小娘子在家里也没闲着,这几日一直钻研这古玩鉴定的书?”
柳茵茵:“是呀官人,茵茵没有什么zuo生意的才能,但每日在府里享受着官人辛苦赚来的锦衣玉食生活,实在是觉得心里不安,多学点东西能帮官人分点忧这心里也稍稍宽wei些。”
西门昌挽住柳茵茵的手:“小娘子真是知dao心疼人,我们进卧房吧,好好跟为夫说说你都学了些什么。”
两人说着话上了床,这次西门昌倒没猴急的想要交欢,而是跟柳茵茵聊起了今日去当铺视察的事,当铺每日收到的东西种类繁杂、品质不一,一些值点的古董物件全靠店里的大朝奉老何一双睿眼识真,今天这也是西门昌第一次任xing没听老何的,就亏了九千两金,西门昌很是有些后悔。
柳茵茵这才温ruan言语的宽wei着,西门昌很是受用,看到床里边扔着本古玩鉴赏的书就随手捡了起来:“小娘子这几天在看这本?”
柳茵茵:“是呀官人,你书房里关于古董珍玩的书ting多呢,这只是其中一本,nu家这些天闲着没事就搬回来看看。”
西门昌:“为夫生意太忙,置下这书房也没空去看,想来这府里也只有小娘子和真儿用得上了,要是为夫也有空把这些古玩鉴赏的书好好研究一番,今日也不会受骗了,真是惭愧啊!”
柳茵茵:“官人,你是生意人嘛,又不是那些酸腐书生,那些个酸腐书生倒是能把四五书经都倒背如liu,可还不是一样穷酸,哪有官人这般能干,置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