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便坐了下来,潘氏:“我们今日赌什么筹码?”
沈美萱自是不能说西门府各房夫人之间早已互互爱,得比姐妹还要洽,只小心翼翼的答:“我府里的几位妹妹多半都是穷苦出,迫于无奈才入了西门府,我们之间倒也没有什么利益纷争,至于在夫君面前争之事……过往曾经有过,但大家相久了,也都能相互理解、相经谅了,毕竟大家同病相怜,近来这种事基本上已经不有了。”
王皇后看了柳茵茵一眼:“什么恶俗的趣味,不妨说来听听,本整日在里实正经的够够的了。”
点,说:“倒是生得倾国倾城的好容貌,若是为贵族,定然会被选入中了。”
王皇后:“别赌什么金子银子了,太无趣了,你们想个新鲜的点子。”
沈美萱缓缓抬起了,与王皇后对视到一起,之后又礼貌的低下了,王皇后同样目光的在沈美萱的脸上连了一番,说:“这西门昌倒是好艳福,大夫人也是一个清冷美艳的大美人,本倒想与你交交,你如何理那十房妾侍,女人们扎在一起,太容易相互猜疑嫉妒了。”
说着,王皇后便起去了正殿右侧的书房,里边摆着一张方桌,上边摆放着一幅乌木制的天九(现代的牌九前)牌,一共三十二张,打法有好几种,柳茵茵和沈美萱在西门时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打上几轮用来消磨时间,这些个豪门贵妇也没有太多消遣,所玩的游戏都差不多。
王皇后犹自坐了下来,娴熟的洗着牌,见三人还站在一边,轻声:“现下是私人时间,不必太过拘束,坐下吧,我们要开始了。”
潘氏看了眼沈美萱和柳茵茵:“我这一时还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点子,萱儿,茵茵,你们可有什么主意?”
柳茵茵美目转,轻声:“我们就赌……谁输了就脱件衣服如何?”
王皇后叹了句:“有时候本也羡慕像你们这般,生在民间过着自由富足的生活,这中的女人们,实没有你们姐妹之间相的那么洽,算了,不说这些,你们来了,便陪我打打牌吧,人多也热闹些。”
说完,王皇后又看向沈美萱,轻声问:“这位应该是西门昌的大夫人吧,抬起来让本看看。”
沈美萱看向柳茵茵,她一向知柳茵茵鬼点子最多,柳茵茵笑了下,计上心来:“皇后娘娘,我倒是有个有趣儿的赌注,只是有些恶俗的趣味……怕说出来被娘娘嘲笑。”
柳茵茵这句话一出口,把潘氏和沈美萱都吓了一,虽然两人明知这王皇后和潘氏之间早已有了一,但那都是夜深无人之时不可言说的隐私之事,这明面上的,怎敢当着皇后的面把这么大不敬的话说出来,若论起盛王朝的律法,侮辱皇后可是死罪的,不仅是指动手动脚的侮辱,就连辱骂、诅咒、不敬之言都是不行的,柳茵茵可是开口就跟皇后说,要赌脱她的衣服,这实在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