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好啊?”
人饿了去吃饭有什么区别?他勉强笑笑,“那什么样的女人算有福?”
袁绍夹了一筷子松鼠鳜鱼,说:“带的新员工,听说是在卢大的学妹,他俩差四岁,学妹大一入学的时候公孙瓒大三,俩人能有什么交集,你自己想想吧!”
后来公孙瓒大学毕业凭着一张帅脸巴结上副市长候江的千金候锦。一开始候江看不上他,据说是因为候家老太太去世的时候,公孙瓒在坟前哭晕过去直接感动了候江,才应他当了候家女婿。
“不是!旁边那个。”
“袁术老婆?”
刘虞一手拿着茶杯慢慢摇晃一手掩着嘴,眼睛眯成一弯弯的。
冯清一撇嘴:“他呀大忙人!跟公孙谈生意去了,把我一个人扔这。”
饭饱酒足后,宴会来宾开始拿着酒杯乱窜,像蜘蛛一样在宴会上拉起各种各样的丝络编织自己的关系网。曹还是经商的新人,也需要扩张自己的关系网,这次来也是希望袁绍能带自己认识些圈内人物。
“诶诶,托您的福,还算可以,就这么活呗!你边这不是曹腾家那小子吗?”
宴会上来了很多老朋友,曹暂时忘记了现实沉浸在推杯换盏中,宴会的女主人冯清过来跟他们敬酒,曹问袁术呢?
左慈环顾四周,突然指着十一点方向说:“像那样的女人就是有福。”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看到公孙瓒正在跟冯清客套寒暄。
“认识认识!”陶谦转向曹,“我听人说你辞了公家的工作下海创业了,是好事,现在你们赶上好时代了,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
“呦,袁会长这么忙还有空看我呀!”陶谦夸张地提高音调, 依旧掩饰不住声音中的沙哑和苍老。
老家伙不知说了什么,两个姑娘笑得前仰后合,学妹脚尖支在轻轻摇晃脚腕摆弄小,笑得膝盖都在抖,她穿着不合的礼裙,溢出来的肉都被勒得发红;
陶谦是徐县钢丝厂的老厂长,这徐县钢丝厂虽然听着土气,却是正儿八经的国企,厂子里养着几千号人的吃喝拉撒,一个厂子养起来一个当地有名的富裕县。
“认识啊?”
这时候曹终于觉得这人有点扯了,正好袁绍叫他,他跟左慈谢后赶紧离开了人圈。
但左慈这老家伙养生有方,视力比他这个眼镜的好太多了,他看着那个方向,感叹着轻轻摇:“那个大垂耳多有佛象,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标志的人,可千万别打耳,这就是标准的有福之人呐!”
公孙瓒和他们这些着金汤匙长大的子弟不一样,是寒门出贵子。从山沟沟里考到卢大,当时卢植还不是纪委,在大学当教授,公孙瓒就是他的得意门生。
有了这层关系,公孙瓒的事业一发不可收拾,在二十五岁之前就实现了阶级跨越。
曹目光移动,定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年轻女子上。离得太远曹看不清她的五官,只看她穿着一条中规中矩的黑色裙子,左手揽着右手臂看起来十分拘束,亦步亦趋地跟在公孙瓒后面。
“刚才公孙带来的女孩是什么人啊?”曹推了一下袁绍,问他。
“看来陶厂长这顿饭吃的很高兴!”袁绍拿着酒杯走到陶谦边。学妹和刘虞都收敛笑容整理衣装坐好。
曹干笑了一声,不知这老是老糊涂了口不择言还是故意
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陶谦正在跟姑娘们说笑。陶谦坐的位置原本是公孙瓒的,为了方便聊天他趁公孙瓒不在向右窜了一位。
“男人嘛,不就这样?”
袁绍冲他一笑,话里有话。
及时公孙瓒如今再有钱,依然无法容入他们这个圈子,只能像菜园子外的野猪一样在篱笆外不停地徘徊。
不过都说阶级提升很简单,真正难的是保持成果,要想稳固阶级地位必须要两到三代人的积累。
右手边小姑娘就是公孙瓒的那个学妹,小学妹右手边是商局的副局刘虞,她跟冯清是大学舍友。
“那他胆子是真够大的,自己事业刚有起色就敢养小蜜,不怕他岳父跟他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