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提前得知了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也为此zuo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在听到紧闭的gong门“砰――”地被大力推开,坐在龙椅上的李渊还是浑shen一抖,下意识伸手抚摸上自己浑圆的孕肚。
“父皇,别来无恙啊。”
这是他自小聪慧机灵的次子李世民。
现在脸上却挂着邪气的笑容,不规则pen溅在shen上的斑斑血迹更让他像是地狱归来的恶魔,叫人胆寒。
他和他的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丝毫不避讳地左右打量着这座除了他已经空无一人的大殿。
“哼!孽障!你还敢到朕这儿来!”
李渊一开始对儿子还有些许不知为何的恐惧心理,现在想到这个孽障竟然胆敢she1杀了兄弟就一阵暴怒,厉声呵斥。
没想到,儿子一点都不害怕,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了。
“父皇何必惊慌?儿臣可舍不得像是对待太子和齐王那样对待您呢。”
这话故意被说得暧昧至极,李渊当即有些坐立难安。
可看到儿子走过的地砖都被滴滴答答的血水给铺遍了,又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心脏也疼得厉害,他捂着xiong口,又是生气又是难过:
“你以为.....太子的谋士就没有提议要杀你?”
“只是太子宅心仁厚!不忍心zuo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李渊一脸痛色,指着他好像不认识的儿子手臂发抖,“可是你.....你竟然.....”
“哼!”
这回,李世民一点都不装了,脸上的笑意顷刻消失,大步走上前,在李渊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摔开他的手,冷冷讽刺:
“他倒是宽心!哼!父皇都甘愿为他亲shen受孕了,他当然没有后顾之忧!”
“你――你――!”
李渊年纪不小了,如今又怀着七个月的shen孕,高ting的孕肚沉重又jiao弱,需要小心地爱护,今日突遭巨变,本shen就是心神俱dang!
如今又被暴nue的儿子冷冷睥睨着出言讥讽,偏偏无法反驳,又羞又气又怒,不仅脸颊涨红,xiong口剧烈起伏,大肚也不断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发ying一会儿剧烈地蠕动起来!
胎沉shen重的父皇神情虚弱痛苦,shen为儿子,非但毫不担心,反而更加兴奋了,李世民大逆不dao地上前,侵略xing的目光在李渊隆起的孕肚上放肆逡巡,玩味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你要干什么!”
冷汗从李渊的额tou和后背倏然hua落,他神色惊恐。
下意识地就抬起宽大的袖子护住shen前脆弱且胎动难安的孕肚。
“干什么?”
李世民的眼神像是他说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反问dao。
“哈哈,没什么,只是想要除掉一些绊脚石罢了。”
李渊越是被本能的恐惧驱使得不断发抖,李世民声音里的笑意越是nong1厚,
“父皇,我的好兄弟和他们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