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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过后,尚角发现远徵咬着下,看着自己,想将眼前的纸张递给自己,又有点犹豫,自己便起去看,看了一眼,简直就要气笑了,“以后有人来解毒,把人迷晕了再解,呵呵,远徵弟弟,这就是你的反思结果?”前面写的好好的,没想到看见了这么一句。“不是的,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只是脑子里想了一下,没发觉写了出来,我错了,哥哥,呜呜呜呜。”远徵听见尚角严厉的声音,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了下来,尚角看着哭红了鼻子的小人儿,心里暗:这是自己的弟弟,这是自己的弟弟。深几口气后,将小人儿抱了起来,摸摸伤,一会儿时间就有了块。
“远徵弟弟,你确定没有了吗?要我说的话,你可能要多受点罪了。”
“远徵,你的伤有了块,哥哥需要替你开。”尚角将人抱到床上,沾了药膏说。
“那我便给你个提醒,昨日的宴会。”
“远徵,接下来七日来找我领罚时,记得带上你今天写的反思,知了吗?”尚角一边净手,一边看着床上的小人儿说,看着他微微点了。“远徵,今天是不是打的有些重了,但是哥哥希望你永远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远徵,乖,别哭了,当心眼睛。”尚角一边小心的上药,一边轻抚小人儿的发安抚着。
“是,哥哥,请哥哥责罚。”自从给自己定数目以后,远徵的就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哥哥,这...我不知了。”
片刻过后,“啪”戒尺又一次咬上了远徵的,休息过后的更加感。
“啊,好痛,哥哥轻点。”
“好痛。”一连十下,白皙的上,只浮现了一条红痕,远徵只能感受到疼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
“好的,那我今日便陪远徵弟弟睡觉,远徵弟弟你看如何。”尚角逗弄着远徵,笑着说。
“远徵,剩下的七十下,你接下来每日早晨来找我领十下如何,这几日,你便宿在角。”尚角听着自己弟弟带着哭腔的声音,一时竟下不去手了,看着眼前的深红胀,也知差不多要到远徵的承受程度了。
“我知了,哥哥,我会记住的,你今天能陪我睡觉吗?”远徵略带期待的看向尚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哥哥,你要干嘛,啊!”远徵看着尚角将自己抱起,走向用来理事务的桌案边,将自己放在了用黄花梨木制成的椅子上,伤还未完全搭边,远徵就疼得受不了,弹了起来,却又被尚角压下去,不能动弹,“坐住了。”刚刚受过重责的地方又被如此挤压,远徵的眼泪止不住的了下来,小声抽噎,“呜呜呜呜,痛,哥哥,痛。”“接下来,写一份反思给我,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下来,字数我不。”尚角重新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远徵面前,看着自己弟弟哭的红的眼睛,又替他将宣纸摊开,笔沾满墨汁。远徵看着尚角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知再怎么求饶都是要写的,稍稍平复心情,又忍着下的刺痛,拿起笔,写了起来。
“哥哥,呜呜,能不能...先让我缓一下,太疼了。”五十下下去,渐渐被五红痕布满,远徵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尚角耳边响起。
“知了,哥哥。我以试毒,该罚五十下。我为了隐瞒,向哥哥撒谎了,要...要五十下,一共一百,请哥哥责罚。”远徵听着自己说出的话,不经一抖。
“好的,哥哥。”远徵嗡声回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告诉你,在席间,我可告诉过你,你年龄尚小,不可过多饮酒,谁知,我就离开了一会儿,你就把自己喝醉了。”尚角把玩着手里的戒尺,淡淡说。“这件事我也不多罚你,二十下,只不过是我告诉你的,翻倍,四十下,一共一百四十。”
“昨日的宴会...对不起哥哥,我真的不知了。”
“呜,对不起哥哥,呜呜,我以后不敢了。”又是二十下,远徵的眼泪渐渐在桌案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好的,呜,哥哥。”远徵以为今天到此结束了,便起转向尚角,谁知尚角将他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