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该休息了,已经三更了。”金非见夜深重,已经三更天了,再次开口提醒。“我知了,我要休息了。今晚的事情不许告诉哥哥,不然我拿你是问。”远徵见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休息,还不忘开口威胁。
“你们两个给我住手,谁来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尚角没有理会金复的行礼,推开房门阻止两人。只见子羽将远徵双手背后,控制在腰上,按趴在桌上,手上还拿着一个长条物件,远徵不停地挣扎,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两人都没有想到会有人闯进来,一时都呆愣在原地。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了吗,执刃大人也不必替我们徵公子瞒着。”尚角看子羽还有隐瞒的意思,立出口阻止。
“角公子。”金复行礼到。
“好的,我知了,哥哥。”远徵看着尚角不容拒绝的眼神,只好答应了,不过心里却有了别的想法:哥哥只说陪我用膳,没说宿在徵,那我便晚上在研究吧。
“执刃大人,你能和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了吗?”
“哦,角公子,刚刚执刃大人派人来找我,说是徵公子在房间晕倒了,我替徵公子把脉,发现他脉象较弱,可能是休息不足,气虚导致的。这次替他重新熬了一副药。”月公子以为尚角只是在了解情况,将知的事情如数说了出来,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尚角越来越低沉的表情以及远徵逐渐惊慌的眼神。
“原来如此,有劳月公子了。远徵,过来喝药。”尚角笑着谢过月公子,只是在叫到远徵名字时,语气突然变冷。月公子似乎是察觉到这房中的异样,借口医馆有事离开了,离开前还特地交代远徵要多休息,切记不可劳累伤。远徵拿过月公子递过来的药,看了一眼尚角,慢吞吞地喝了起来。
“远
“我...远徵...是远徵想和我切磋一下。”子羽刚想说,看见远徵的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心下一,转了话术。
“我...是的,哥哥。”远徵眼神向上,不敢看向尚角。
“什么,远徵怎么会和子羽打起来了?”尚角听了疑惑不已,但还是立刻去了徵。
“这...我知了。”子羽给了远徵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娓娓来。
亥时时分,早已熄灯的徵主的房间亮起了一片烛火,“桔梗、前胡、僵蚕...”远徵仔细衡量每一味药。“主,发生什么了吗,属下可以进来吗?”金非(私设,弟弟的侍卫)见自家公子房中的烛火久亮不灭,前来询问。“无事,我想到一些方子,把它记下来。无事别来打扰。”远徵抓取药材的动作不断,出声让人离开。“公子,这样您的会受不了的,角公子也吩咐您要多休息。”金非不得已搬出了尚角。远徵只是手下一顿,继续让人离开。金非无法,只好守在门口。
膳,徵的事务我也会帮你理。”尚角直接下了命令。
(让我们回到远徵晕倒的时间:)
几天后,“公子不好了,徵的侍卫来报说,执刃大人和徵公子打起来了。”金复听见徵的侍卫来报,立告诉尚角。
“远徵,你确定不和我说实话吗,你每次撒谎的时候都眼神向上,不敢看我...”“执刃,这是徵公子的药...角公子也在啊。”还没等尚角说完,月公子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径直走向远徵。
“真的吗,远徵。”尚角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犹豫,转问了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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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尚角带着早膳来到徵,见远徵不在房中,问了路过的侍女,才知远徵一大早跑去了药房。尚角眉一皱,转去了药房。“远徵...”“哥哥,你来了,你看,只差一味野天麻,你的内伤就可以好了。”尚角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远徵,也不忍训斥,让他随着自己回去用早膳了。
“月公子,请问这是怎么了,还没有到远徵的喝药时间吧。”尚角记得他午膳过后刚给远徵送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