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老红眼病是干了什么让你对他有了这样的期待,是他只长脾气不长脑子的高龄还是他千年如一日的自恋?”
于是在人偶茫然的目光下,他推倒了对方柔的躯,人偶被女妖保养的很好的白长发散乱了一床,他被他困在了下,无法逃脱。
爱笑的短发女妖又穿着她的新裙子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卷发女妖摇着羽扇讶异。
似乎很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Logos觉得自己很无辜,至少这次是这样,他只是帮母亲保喜欢的东西而已。
下旋的楼梯传来金属衣饰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直到一漆黑的影停在了床边,昏暗的灯火将她的影拉的斜长,标志的角与耳翼都彰显了来人的份。
最近母亲在女妖的集会议上发出了请帖,邀请女妖一族的姐妹们来参加她与不知名异的婚礼。
“哦呀哦呀~有了新父亲后你的母亲就不要你了哦~我是该这么说吗?”
他等了很久,这里静悄悄的,像极了血魔巢的金丝鸟笼,那个他不愿意在回去的地方。
他这次在家停留的时间比往日都要长,老血魔还是没有放弃取回他的所有物,而大女妖也不是随时随刻能够陪伴在新的边,稍有不注意被他们母子俩养的白白胖胖的小物就会重新落入老红眼病的魔爪奄奄一息。
“你说老血魔但凡看几眼我摆在桌案上的追妻火葬场文学也不至于把事情搞成这样。”
“太晚了,你该去休息了。”
老血魔其实对他不差,只是控制过于强烈又爱自言自语,上的伤痕大多来自他的自残,想死又死不掉,没想到的是老血魔在通杀戮之外还擅长医术,每次将他从濒死状态救回就会大发雷霆,最后气愤之下直接挑断了他的手和脚,这样他就不会老想着去死。
原来会说话吗,他还以为老血魔残暴到把他的声带也挖了。
大女妖很在乎自己新物的心情,每次他都能看见人偶窝在他母亲的怀抱里瑟瑟发抖,然后在母亲哼唱的摇篮曲中沉沉睡去。
大女妖的名讳堪堪停留在他的间,一张与大女妖有着八分像的俊美脸庞先行一步止住了他的声音。
“――”
【叮铃――】
Logos停下了他撰写咒文的骨笔。
小女妖说的十分平静,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老血魔中途来过几次,每次都无功而返,大女妖明目张胆的偷走了他的玩物,他却又不舍得与她撕破脸,只能把枪剑阴阳怪气对准了路过的他。
还以为能看见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经典保留剧目呢。
“……logos?”
人偶出困惑的表情。
后来那支没有折下的银水仙以另外一种方式出现在了人偶的卧室内,就放在他苏醒后一眼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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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他反对与否这场婚礼还是要正常举行,很快,女妖的巢就挂起了黑色的纱帘,用于婚礼的礼源源不断的从女妖尘封已久的仓库中取出――上一次使用这些餐可能还是在他亲生父亲的婚礼上。
“嗯,是我。”
“我会休息,就在这里。”
“妈妈同意了我的请求,将你的初夜让给了我。”
而在这里的日子他仿佛想通了什么,反正都只是换个鸟笼生活,主人是谁并不重要,大女妖对他很好,小女妖对他也不差,他想他可以在这里多活几年。
Logos抱着看着侍女们来回奔走,这边短发女妖对着垂下的缎带指指点点,那边卷发女妖对着端上的新式甜品求疵,就连阴沉的女妖也在清点来客的名单,除了他每个人似乎都有点事干。
他在婚礼现场停留了一会,随后走向了上方母亲所在的天阳台,他忽然有些事想和母亲商量。
卷发女妖装腔作势的起嗓子。
夜幕降临,盛装的人偶被提前放置在了床上,就像一件即将拆开的礼物,等待他的主人回来享用。
小女妖好心的替他解开了疑惑。
“嘻嘻~logos恭喜你,你要有一个新的‘父亲’了~”
都说了少看那些狗血作品了。
短发女妖失望托腮。
这在卡兹尔的王庭社交圈掀起了轩然大波,听说血魔大君在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当即碎了手里昂贵的红酒杯。
小女妖又漫不经心的想。
小女妖抓起了他的手放于颊边轻蹭,无力的手掌蹭到了女妖标志的耳翼,的,和他母亲一模一样。
的嗓音从人偶的中挤出,太长时间没说话导致他的声音有些古怪。
人偶无法挣脱他的束缚,只能轻声提醒。
“你们很无聊?”
女妖们还在窃窃私语低声调笑,她们没品的笑声简直比哭还难听。
Logos罕见的感觉心烦意乱,因为自从老血魔来过之后,人偶的情绪总是波动很大,就像好不容易养熟的羽兽在你老登亲戚来过之后又打回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