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群女仆拉着箱子不知将他带去了哪里,他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那种熟悉的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在无人碰的情况下有了反应,后分出了一粘腻的,他感觉到属于男的手掌拍在了肉上,随后便是下的语言调笑。
该隐不是没有被训练过口交,只是对象都是冷冰冰的血族制作的玩,死物比活物还要要命,每一次他都会被迫将那些东西进咙里。
任由其他仆人上前将他的衣服脱了下去,折叠好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今天什么?”他皱眉看着箱子内的结构,他感觉今天一定不会好过。
那人没在他的口中坚持多久,很快就抵在他的口了出来,一进了他的咙,呛的他猛地咳嗽了起来,“的真紧,你们来吧。”那人抽出肉棒,下一个人就换了上来,强迫着他进行着口交。
发被女仆编成不碍事的样子,他被稍微扯下去了一些,平面上的束缚带勒住了腹,将他固定住,脖子上也被扣上了一个项圈,扯着他让他不得不仰着,手脚被吊起来形成了一个张开双的姿势,悬空的感觉有些怪异。
“大殿下,这是……这是必要的过程。”仆人吓得一抖,她们其实都带着面,他也看不清这群仆人的脸,只是他的发问依旧让她们吓得快要跪下,该隐闭了闭眼,躺在了略微狭小的平面上,“殿下恕罪。”她们鞠躬,随后低着伸手摆弄起他的。
“那么,该隐殿下,我们五个小时后来将您带回来。”仆人再次行礼,将箱子合了起来,他终于发现了这个箱子的构造不同,他的正好卡在了那个里,他的嘴正好暴在另一个小一些的,他即将要面对什么不言而喻。
他眠着自己这是必要的,张口住了那肉棒,用那些被训练出来的技巧对付着他,尖弄着肉棒的端,那人发出满意的息,猛地腰将肉棒到了他的咙口,的肉受到刺激下意识的收缩了起来,着他的肉棒。
“好久没等到了……今天的看上去,还没人碰就了。”那只手着他的肉,用力掐着掰开,口被拉扯着微微分开,“瞧瞧,都这么多了,我先试试它。”那人在他上用力一拍,他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开始是微凉的感觉,他很快感觉到了异样,一燥热传遍了全,“殿下,这是今天提供的血。”另一个女仆拿来了一小杯鲜血,他几乎闻得到其中那加了料的药物的味,像往常一样,那杯鲜血被灌进了他的咙里,内外都是一阵燥热,快要将他疯。
那些人打消了这个念,专注于眼前的玩上,就着他因为药物出的水伸进了一拇指,抠弄着肉,肉瑟缩着还没承受过这样暴的对待,不禁被抠弄着出了更多的水,“水真多,这次是个极品啊。”他们声音里带着欣喜。
那些仆人又拿来了一些东西,在他的上夹了两个夹子,胀的有些刺痛,但是还可以忍受的程度,“殿下,这些是让你放松的药。”一个仆人将沾满了药物的刷举在他的眼前让他看了下,“请务必享受这些,殿下。”她低声说到,用刷将药涂在他的上,口周围和疲的肉棒上也涂的仔细。
“那我用这边好了。”另一个声音响起,随后他感觉到一散发着重气味的肉棒打在了脸上,抵在他的边,“喂,听见没,好好待会有你爽的。”他忍着偏过,忍着内的药物发作的空虚,直到屁上又挨了一巴掌,痛感让他猝不及防的张了口,那肉棒被强行进了他嘴里。
那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在他的后里抽插着,眼深传来一阵意,仿佛渴求着更加被深入的填满,“三手指都满足不了,真是个货。”那人抽出手指,被撑开的口一时收缩不上,艳色的肉抽搐着被
“嗯?怎么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那人询问着,“嘶……听上去怎么像……该隐大殿下的声音?”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们说出来,该隐一下子紧张的收缩起后,“怎么可能,别说笑了,该隐殿下也是你能想的?”他们似乎互相打了一下,那人讪笑了一下,“该隐殿下不会那么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