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他已经趴在龙尊大人的床上,后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丹枫用云术给他治了大半,只留了些红,不影响走路,只是坐椅子时有些酸爽。
后的责打一刻不停,应星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脑袋里只有“好疼!”两个字。
剧烈的疼痛一波一波如水般袭来,躲不开,本躲不开,在极度的痛苦中,应星突然感觉一铺天盖地的恐惧,丹枫要打死自己,他一定是要打死自己!他因为这个猜想浑开始剧烈颤抖,恐惧和绝望瞬间让他彻底崩溃了。
匠人的不同于寻常仙舟男,本该平坦的会阴有一条隐秘的肉,此刻正因为丹枫的抚摸吐着甜蜜的汁水。
也许是刚刚叫的得太累了,也或许是疼痛过于激烈,让应星已经叫不出声了,即便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抖如筛糠,他只是把埋在被褥里,止不住地摇,却是一声哭喊也没漏出来。
丹枫不听他的脏话,伸出给他去泪水,细长分岔的龙生者细密的倒刺,在脸上有点疼也有点,应星伸就要踹他,被丹枫握住了大,从眼睛逐渐开始往下吻。
说罢不顾应星的哭喊哀叫,甩开他的手,抬手又是一下砸在他后,应星顿时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弹起来,随后又倒在床榻上,哀哀地哭叫起来。
丹枫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背,又用云术给他喂了一点水,看向他后,先前雪白的肉已经尽数布满紫黑淤血,高高起,与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剧烈的余痛让他的肌肉止不住抽搐,冷汗浸了全,发一缕缕黏在脸上,这已经是能让短生种卧床一周的伤势了。
………
“啊啊啊!………龙尊大人饶我一命吧!!”他以叩着床板,好像是在给丹枫叩首求饶,声音嘶哑凄厉,字字泣血,哆嗦抽搐着,后两团肉已经没了人样,比起长在人上的肉更像两块黑馒,薄薄一层包着里面的淤血,仿佛再挨一下就要破溃开。
丹枫见状也不敢再打,放下手中戒尺便抱住他,“应星?应星?”
他看上去真的是疼狠了,翻来覆去又是歉又是哀求,眼泪不要钱般往下掉,丹枫却仍嫌不够:“我已经警告过你很多次了吧,你有哪次听过?现在哀求不过是疼了,既然说话记不住,倒不如让你的永远记住。”
正准备捡起戒尺继续责打,应星拉住了他的衣袖,已经没了来时的高傲,脸上糊满了汗水和泪水,眼神中写满了哀求:“丹枫……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知错了……再也不会了……呜呜呜………我好疼啊,我好疼啊,我好疼……再也不会了………”
应星曾经因为这的异常而自卑羞愧过,后来稀里糊涂和丹枫上床,龙尊大人不仅没有嫌弃,看上去还兴奋不已,毫不犹豫放出自己的两,第一次就把前后两个都开了。
用丹枫的话来说,他有两,应星有两个,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应星觉得他是
………
松的尾巴刮蹭着感的尖,冰凉腻的龙尾顺着腰盘绕一圈,龙鳞紧贴着肌肤的感觉甚是奇妙,让应星几乎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丹枫怕他憋出事,大发善心让他休息片刻,只见应星大力了两口气,好像大脑才理完疼痛一般,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啊啊啊………呜……咳咳咳!!”哭得太用力,呛到了口水,他痛哭着咳起嗽来。
丹枫看他醒了,给他递了一杯茶水,应星握着杯子呆楞了片刻,确定了这一切不是一场噩梦后,抱着杯子掉起了眼泪,丹枫见状心疼地来给他,却被人气急败坏地骂了一顿:“你这个暴君!臭泥鳅!出去!”
应星看着他放下戒尺,出一抹劫后余生的笑容,随后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你他妈是不是东西,给我打成那样还要我?”应星气急反笑,脸上还挂着泪珠,一把握住了丹枫作乱的手,但双拳难敌两手一尾,龙尾巴灵活地剥掉了他的上衣,扫上两颗粉的樱桃。
“嗯?怎么也了?”丹枫屈膝住了匠人的间,感受到那里渐渐鼓起,明知故问。应星羞愤难当,松开一只手握拳便要朝丹枫面门打去,龙尊大人灵巧一躲,把人压倒在床上,空出来的一只手顺势摸向了匠人已经有些黏腻的下。
住了,眼泪从眼眶里落下,叫声里也带上了哭腔,他抬手狠狠锤了一下床,随后力竭般在被褥里,抱着被褥眼泪。
他受过不少伤,有在前线受的,也有锻造时受的,比这伤重的也比比皆是,但没有一次如这般疼痛难忍,战场上的伤,因为肾上素的作用,都是先感受到伤口一阵冰凉,待到疼痛开始弥漫时人也昏昏沉沉了,再醒来便是在丹鼎司接受治疗,哪有这般钝刀子割肉,一层铺一层绵延不绝的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