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发胀,若不是怕龙爪锋利伤了他,丹枫定是要好好在手里把玩一番,这也是丹枫极少化龙的原因之一,爪子总归是没有手来得方便。
丹枫使着龙尾兢兢业业给两口扩张着,油光水的龙鬃被里发的水打得透,滴滴答答到庭院的青石地板上,汇聚成一水洼,龙尾下细上,进去不到二十公分,就到让应星忍不住尖叫起来,说什么都不准再进去了。
眼看着口被撑到几乎透明,估摸着再进去就得见血了,丹枫才恋恋不舍把尾巴抽出来,两口本关不上,龙尾一出,两个肉就出一水来,当淋了龙一,又热又,彰显着应星的已经开始发了。
青龙从背后缠住匠人,茸茸的龙蹭着应星的脸颊,伸出长满倒刺的,从尖一直到嘴,糙的质地蹂躏着的樱桃,不一会儿便胀到原先两个大,颤颤巍巍立起来,分岔的尖坏心眼舐着孔,直到伴随着匠人一声惊,细小的孔里出香的汁,丹枫伸一卷,一饮而尽。
榨了几口,丹枫总算愿意放过应星饱受摧残的口了,转而一路向上,还带着香的龙不由分说撬开他的嘴,又亲又,直把应星亲到脸色憋红了,待人换过一口气后,又得寸进尺伸到咙里舐,若不是应星发了飙,揪着龙鬃狠狠一拽,青龙吃痛退了出来,他都怀疑丹枫今天铁了心要让鳞渊境成为他的祭地。
丹枫玩弄着他的上,下也没闲着,后爪虚虚住应星的双掰到最大,尾巴绕过他的会阴,让匠人坐着龙坐到自己的尾巴上,壮的龙抵着口,上半缠绕略松,应星整个人的重量就几乎全压在那脆弱的门上,已经被开过无数次的环哪里承受的住这么重的重量,立刻投了降,大开城门迎接龙进入腔。
龙着子几乎戳到他的子上,匠人被两巨物插到条件反地干呕出声,眼泪刷刷就飙出来,仰着双眼失焦,被同时插入颈和结口的极致痛爽如同附骨之蛆,让他脑子炸成一片浆糊,即便疯狂运转试图消化这磅礴的刺激也无济于事,超负荷的快感让中枢直接死机,表现为应星蹬了几下,喊出几声“啊啊”的破碎音节后,翻着白眼爽到昏死过去。
丹枫锐地察觉到缠着的人骤然浑一,随后没了反应,不禁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不禁,这才刚进去就昏了过去。他凝起一团云术打进应星内,可怜的匠人才逃脱了死一般的快感没几分钟,就被强行唤醒,倒在龙上哽咽。
害怕他再昏过去,丹枫把云术散布到整条龙全,只要应星和他有接,纯粹的治愈力量便会源源不断输入到应星内,确保他的生命健康万无一失。
但这对于应星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丹枫摆着龙尾抽插起来后,海啸般的快感冲着他浑的经脉,他甚至感觉整个人都成了下两口的附属品,被两口淫的控制着,无法思考,无法动作,被动接受着两口传来的刺激,然后再反馈以本能的媚叫和痉挛。
丹枫甚至还嫌他现在的样子不够狼狈,居然缠着他腾空而起,盘旋在府邸的上空,得亏鳞渊境只有丹枫一人居住。应星是不会飞的,而且还有点恐高,被带离地面几十米,家命全寄托在卷着他的青龙上,吓得立刻搂紧了丹枫,肉也因为害怕一阵阵紧缩,把龙上的鳞得更牢,每次出时都要把肉往外拽,他感觉子都快被翻出来了,每一下,就出一淫水,哗哗从天上往下滴。
都说饮月龙尊掌罗浮天气变化之事,应星迷迷糊糊间想着,把自己拖到天上,任由自己水洒到地上,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兴云布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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