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太狠,如果现在醒过来很可能对他意识的控制就彻底地失败了,于是男人判断着他的极限,将肉狠狠进去后松开了手,倒在床上的优等生抖如筛糠,两条笋白的大紧紧缠住男人的腰,他被干得失神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晶莹而黏腻的从他收不回去的尖往下滴落,浸了枕套,直到年长的强犯毫无怜惜,将长的两手指进月的小里狠狠抠挖着,手指的前端抵着向上撞,少年便发出了近乎被碾碎般的尖叫,大大的随着男人的动作往外溅出来,三堂净了手指上月出来的水珠,发出淫笑,“倒是你这种长得这么帅的高材生我上的很少呢,月很好运,我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小婊子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热情。”
浑浑噩噩的夜神月颤抖着眼睑,那张俊美的脸被淫态挤占,凛厉狭长的一双眼现在因为情的泪水显得楚楚可怜,他的还在痉挛着,整个人没能从快乐的浪逃离,但下一秒他的双就被还着的强犯掰成了“M”型,肉搭在了他被得泛红发的肉上。
“……不……”宛如叹息一样的挣扎很快被肉鲁地撞回内,月又一次像是爱娃娃一样挂在男人上,挣扎不止的双最后还是缠在了强犯的腰间,紧紧地压着男人腻腻的背,说不清是在抗拒他的进入,还是在邀请他插得更深一点。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通常这个混不满足于一个人使用他,他会将更多恶劣的人渣引到月的家里,让他成为了公共便一样的存在。基本上每个夜神月没什么安排的周六,这个打着“保健老师”名号的畜生便会在月自己的房间里上这个英气的少年一整天,直到撑得他平整的小腹都微微隆起,被了满肚子才罢休,坐在一边老神在在地看着优等生双手双脚被捆绑在床板上,炮机在那殷红的里进进出出,月几乎是毫无顾忌地大声尖叫着,那张整洁美丽的脸上净是水渍的残留物,涕泪混杂着唾,一起漫过男人先前在他脸上的斑。
也许该感谢房间的隔音还算不错,夜神幸子只有一次上楼查看了情况,当时的月正双手环在男人脖颈上,僵地上下摆着腰,很努力地将鸡巴吞进后庭里,空虚的前正寂寞地着水,随着男人鲁地玩而收缩紧。
夜神幸子进房间后所看到的就是这一派淫靡之景,她有些不认可地皱着眉,这个勤劳温婉的东亚女子只会在最完美的儿子面前展一些类似骄傲的亲昵:“月,三堂先生照顾了你这么久,你也不说帮老师倒杯茶。”
月双发,一时没能撑住,将鸡巴整坐了进去,一声难以自制的从嘴边飘逸出来,颤抖的双手还在死死抓着男人油腻腻的后背,伪装成老师与医生的强犯一手抓着月被扇得通红的肉,将肉痕痕贯穿完全无力的少年,夜神的背脊绷成了美丽的弧度,空无一物的小也像品尝了极乐一般收缩着,被提及的男人注意到他淫乱的反应,不由得着他的笑:“没事,月同学学习已经很辛苦了,他很好学,也很努力,幸子女士就原谅他的无礼吧。”
“唔、咿――”家人心目中的好学生正抱着陌生男人激烈地高,雾蒙蒙的水汽蒙在他的眼上,旁边的母亲还在不好意思地为他的失礼歉,自尊心高的少年自然无法忍耐,他抱住了男人的脖颈,奉献一般地交出了自己的嘴,强烈的腥臭让有些洁癖的月皱起眉,但他还是细致地、一丝不苟地,就像他平常待人接物那般地和强犯吻着,直到用力地住前列,他才脱力一般在男人怀里,被他用力地着两肉,鸡巴从下至上劈开了这一枚骄傲的灵魂,“对、对不起!哈……啊!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