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溯的孩子，他想要的，想还给他的。手背覆在眼睛上，鸽子听话地嗯着，“哥哥，你抱抱我吧。”

        产口已经被镜子撑开了，裴溯低，轻轻转动镜柄外面的分，一面往里面看，

        产内一拱一拱，还在充血红，镜子往里伸进去一截，便能看见他刚刚产不久，尚未恢复原位的生。裴溯呼一窒，里面尽是紫色的淤血，斑驳红痕密布，伤得太重，只怕很长时间里，他都会因此腹痛难止，

        “嗯，”鸽子没说话，怎么会没事，那胎儿离以后，他一直腹痛不止，中日日都有下血的样子，腹痛厉害时便心悸不已，这子还要怎么再有孕。

        “......不疼，不疼的哥哥。”鸽子还在哭，却一口一个不疼，两肤青白，了一下腰，尽可能地张开了产，裴溯叹了一声，轻轻一拨，便看见这双分明抖了一下，手下的肚子瞬间缩紧，人却一声不吭。

        如此一夜，鸽子都在无意识地用力排淤血，重新回到裴溯边令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紧绷的生也慢慢不再抽搐，只是间歇收缩将内中的淤血排出。

        “嗯呃......”查验完了，镜子抽出，鸽子的放松下来，无意识地呼出一口气，张着没动。

        鸽子哭得直，听了这话，嗯了一声，躺在床褥上分开了两，只是一直闭着眼，侧过去不看裴溯。

        裴溯握着他的双脚轻轻放平，手还在慢慢地推他的肚子，帮助产后的生恢复原位，“没事的，南生，明天给你了药进来，吃了就不疼了。”

        裴溯握着他的脚踝，看清了那些几乎刺穿他脚掌的伤，一言不发地放在两边，垫了厚厚的被褥，取过验胎镜，握着镜柄轻轻探进他产，“唔......”镜柄一进去，鸽子就难受地并了并，“别怕，南生，我看一眼就好，放松些，”裴溯让自己的信息素再放出一些，不再强推镜柄，而是将手覆在他小腹上一下一下轻缓地顺着，顺一下，探进去一点，短短的镜柄一点一点慢慢进了他的产，裴溯手上力放得更轻，开始在他肚子上沿着发的地方打圈，“南生，一会儿哥哥把镜子打开，会有一点难受，你疼就说出来。”

        在验胎镜里映出来的生说是遍鳞伤也不为过，本是孕育孩儿的地方就那么在眼前伤痕累累地微微抽动，那样可怜兮兮的模样，令裴溯的心冷透了，赵青衡父子的命，他都要。

        可裴溯一夜未眠，手中的肚子还是冷，鸽子半睡着也会不时地，产口一吞一吐，几块黑紫的血块在他的时候吐了出来，裴溯伸手一摸，那是未排净的淤血，埋在他颈间轻轻地碰着，拿好了力度，为他往下顺着腹，听见怀里的人意识不清地哼了几声，肚子一抖，又排出些血块来。

么让他掉了这个孩子。

        “南生，乖，哥哥是大夫，你能好的，躺着让我给你看看里面，乖。”裴溯按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时不时地发，得看看到底怎么了。

        裴溯躺到他边，为两人拉上被褥，从背后抱着鸽子，双手捂在他肚子上护着，齿尖在他后颈的上有意无意地过一些，却不咬下去，只是给他些安，鸽子累极，不多时便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