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停滞一秒,然后以一种梦幻般的语气说完了后半句,“……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砸进四个互相连接的男堆里,对于一位兼职屠夫的六旬老人来说还是有点太超前了。
约瑟夫有一瞬间很想给他们拍照,但是又不太想玷污自己的相机。
他站起来的时候看了看,那堆失礼的避孕套和剂还在那里,只是碎了一地。
那两个被他砸了的倒霉终于嘶嘶着凉气抬了。约瑟夫认出,捂着脖子的是自己的同事,伊塔库亚,只是不知面去哪儿了,那双漆黑的眼睛杀意凛然地向他,而捂着…呃,下的是一位人类。糟糕的是,是可以眩晕他的那种。此刻眼神同样阴鸷而不善。
他们后分别是之前没有出现的愚人金和雇佣兵……都是半透明的,此刻眼神也充满了怀疑和探究。显然自己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和谐――至少生活上的和谐。
“怎么回事,先生?”最先打破平静的是伊塔库亚,少年的语气冷冰冰的,约瑟夫对于他的脖子有点抱歉,虽然自己真心无意用自己的重量对他造成伤害,但显然他这位同事的脖子也是无妄遭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事实上,我也不知。”约瑟夫无奈地回答,并歉意地鞠了一躬,“对于你们受到的伤害我很抱歉……我没有理由地出现在对面的房间,然而突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眼下又令人摸不着脑地出现在你们的房间……这太令人费解了,我为我不能提供给你们更多的信息感到抱歉。”
良好的态度是很有必要的。庄园里没有真正的死亡,但有足够多比死亡更糟糕的遭遇。人类也就算了,但约瑟夫并不想得罪自己那些喜好鲜血与疯狂的同事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这莫名其妙的庄园,到底为什么要去无缘无故地把他扔进他们荒唐的交派对里?见鬼的他明明只想在自己的书房里安静地看看书,一西洋剑。
“这他妈的疯子庄园的神病房间。”诺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给出一句结论。
他没那么怕屠夫,但为此和一个自己也搞不清状况的家伙针锋相对,没必要。总之谁都知那该死的幽灵般的庄园策划了一切。
不过谁也没想到这并非结束。
比一个衣着面的绅士掉进了一丝不挂的交派对更糟糕的事情是什么呢?
那就是在这位法国绅士被围在男堆里的时候,某面墙突然变透明了,而对面站着又一位衣冠楚楚的英绅士,并且这位英绅士的边还站着一位年轻的女士。
“噢…噢我的上帝……”杰克用自己的形挡住园丁的视线,然而这位聪明的小姐已经自己半侧过子去了。
很难想象那惨白的面上居然能让人看出某种古怪和为难。杰克比约瑟夫还好一点的地方就在于他参与过这样的狂欢,至少他还能直视不论是人类还是屠夫那赤的,然后对于这打过架一般狼藉的现场、数量大于三的男还有神秘出现在对面的衣冠楚楚的法国同事,发出了疑惑的音节。
“嗯???”
对面房间里的所有人:“嗯……”
杰克:“嗯?”
所有人:“嗯。”
很难说清楚他们达成了一个怎样的交,可能他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总之接下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更多半透明的虚影一脸茫然地出现在房间里、而他们甚至看到了某个小孩的时候,不是诺顿还是伊塔库亚都确信自己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