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游戏里从来不缺无视德法律的疯子。
“等会儿来我房间。”
但诺顿不乐意个还要被这么凶狠的视线剜着,他另一只手覆盖上男人的后脑,像是要接吻,下一秒却有些鲁地把萨贝达的脸按在了自己颈窝里。
,奈布・萨贝达。这实在是个有名的家伙,他很强,能够从各种怪物手中把队友救下来还全而退。他们遇到过也合作过几次,对彼此的观感都还不错。
常年埋在地下的矿工也见不着女人,多么合理。
这不是个问句。诺顿再次侧看他,这次佣兵的蓝眼睛里望很明显,他真的被勾起来了――这家伙真是个基佬,队伍里没女人真是为他背了锅。
雇佣兵“嗯”了一声,转回到他的下。
他的手指还握着对方的阴,同样糙的纹理摩着青凸起的表面,偶尔往下再走走,袋。萨贝达被他蛮横的举动激得浑肌肉紧绷了一下,但控制住了没攻击。诺顿听到他埋在自己肉里一声冷冷的笑,下一秒颈侧就传来一阵剧痛。
鲜血淌出来,沾染在男人的齿之间,又被水冲刷而去。雇佣兵着嘴,手上加快了速度动着他的阴,刻意用老茧去摩挲感的,诺顿在快感和疼痛的夹击下出声来,恶狠狠地骂了一句“野狗”。
两个话都不多的人撞见,只是互相微微点示意。萨贝达很利落地在更衣室把自己脱光,诺顿紧随其后,他看到佣兵走到了对面的一个花洒下。
只不过,应该是基调黑暗的那一类。
只是这么两眼而已,佣兵锐地转过来,和他的视线对上了。诺顿这才想起自己连水都还没开,于是转若无其事地拧开旋钮。他并不觉得自己观察了一下同的有什么问题。
然后雇佣兵又开口了。
“你知,我们队伍里没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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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那只带着老茧的手已经环过腰来,握住了两之间放松状态的东西。诺顿清洗自己的动作一顿,侧,阴鸷视线警告地扫过去,但也没立刻阻止。雇佣兵也神情冷漠地望回来,那双冰冷的蓝眼睛里浮现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念。
“要找点乐子吗?”
萨贝达扯着嘴角,像是想笑却又差点意思。他们动的速率几乎是同频了,肌肉在快感下紧绷着,偶尔突然地颤抖,低哑的息交在一起,被水声淹没。
但也没到洗澡还要唠嗑的交情。
诺顿梳理着发丝,随口应了一声“嗯”。边还赤着的男人沉默了,诺顿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说的,于是空气里一时间只有落到人上又淌下去的水声。
诺顿发出一点像是嘲笑的声音,转过去面对他,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往他两间抓去。雇佣兵比他矮一点,他看着对方的时候,还需要垂一点眼帘,不过面前男人显然不会因为高而弱势哪怕是一点,那双蓝眼睛带着经年杀戮而无法淡化的戾气,将望也染上了攻击。
也不知多疑的雇佣兵是自己琢磨了多久。
诺顿又转回去,继续清洗自己同样不少肌肉和伤疤的。他这一场受过太多次伤,走的时候几乎被血糊满了,心理上还需要洗很久:“你回去等着吧。”
“或者我来你的房间,强你。”雇佣兵轻飘飘地摞下一句。
似乎矿工的沉默被对方理解为了抗拒,男人皱了皱眉,神色阴冷下去,却偏生还扯起嘴角,出个相比笑意更像是杀意的笑来。
褐发披肩,水冲刷而下,很快将其沾。他能看到雇佣兵背一块块随着动作起伏的肌肉和纵横的伤疤,在水下漉漉地交织,斑驳而糙。诺顿无端想起方才画家的话,画布。他想着,应该让那小子看看,萨贝达的本就像一幅画。
干净水哗啦啦冲下黏腻血汗的感觉终于能让人的心情好一点。诺顿低刚冲去发上泡沫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萨贝达低沉的嗓音在旁边响起:“你在看我。”
诺顿在思考庄园的售货机里有没有剂和套。
白浊溅在手里,被随意地甩去,在水下冲刷殆尽。诺顿就当乐子已经结束,转准备连续自己的清洗事业,却听到雇佣兵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