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挖着他的,换来白皙躯忍耐地轻颤,“不会骂人可以闭嘴。改天让雇佣兵教你,他肯定懂得很多。”
瓦尔登的表情告诉他,他知雇佣兵是谁。哈,诺顿想着笑了一声。雇佣兵或许也上过这位古怪艺术家的画布备选名单,只不过哪怕是心里只有艺术的画家都明白不要去招惹一个灰色地带的家伙罢了。
“雇佣兵…”沉默而有些羞涩的运动员终于开口了,他说话有些小心——发怒时公牛一般狂躁而吓人的男人,日常说话居然是个有点腼腆的家伙,“你也和他有交情吗?”
他说得很蓄。
“Yeah。”诺顿牵了牵嘴角,心不在焉地回复,“他的屁很不错,是吧?”
而他的手指已经在贵族青年的屁里抽插起来,摩挲着另一个人的阴。
“嗯…啊…对,呃,对。”甘吉似乎被这过分直白的话语吓了一,又或者被糙手指摩的感觉激得发麻,都有点结巴了。诺顿有些嘲弄地笑了一声,扶着自己的慢慢挤入结合、那扩张出的间隙。
“你该试试他的鸡巴,也相当不错。”
他说着,一腰彻底了进去。
等到下真真正正被两阴贯穿的时候,瓦尔登反而沉默下去。疼痛让他的鬓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那浅蓝色的眼睛却神经质地瞪大了。
诺顿能感觉到那一瞬间肉的收缩,那双张开,或许艺术家又要发表什么灵光乍现的感言,但是诺顿干脆利落地抬起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他不爱听那些神神叨叨、花里胡哨的话语。
如果可以,他更想听放的、浪的……叫床。或者是单纯的舒爽至极的息和啜泣也可以。
瓦尔登咬住他的手指,在闷哼里夹杂出一点断断续续的、怪异的笑声。贵族青年修长的躯被夹在两个健壮的男人中间,只穿着长靴的双架在击球手肩膀,发着抖。
那双蓝眼睛很快在不知疼痛还是快感里蒙上一层水雾,但依旧睁大着,喜悦地,甘吉对上那莫名充满了热切和迷离的眼神,心发怵——他觉得这小子有点瘆人。
但不论如何,包裹着鸡巴的感实在太爽了……比一般更紧致,更炽热,不断地痉挛如同。那勘探员的肉和他摩着,感鲜明,在可恨的贵族的内来回进出,一进一退,弄出青年窒息般的一点声响。
淋漓的水声拍打在结合。画家的阴腻地贴着甘吉的腹肌摩,不知何时被染。他稍微抽出来时甚至能隐约看到,那白皙小腹上轻微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