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菲斯微微一笑:“好。”
奈布才刚品味出点爽意,还没等到更激烈的弄,就突然听到戏团门口传来一声带笑的男人嗓音,分外磁:
更何况这两人似乎是有什么过节,但比起简单地用拳解决,他们选择了把不爽发到这被弄着的人上。
弗雷德里克不关注他恼怒的口,只自顾自享受佣兵内紧致的包裹感。男人可能因为受伤的原因有些发烧,也使得那甬更热,还在本能地收缩,仿佛裹在阴上恰到好的加热飞机杯,舒爽得难以想象。
子的坏心眼。
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还都是他最不爱应付的那个阶层的人。
但对方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克雷伯格先生,真是……好兴致。”
旁边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囚徒和画家居然开始破译密码机了。
一般来说,他只给受方的家伙口交,节奏都是掌握在自己嘴里,鲜少有这种后边儿被插着嘴里还着一的狼狈情况。
“我说,”在被捧住脸时奈布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声音,“有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
“我们收到了求助信号,”奥尔菲斯笑眯眯的,“看来就是台子上这位萨贝达先生?”
相比起来,奈布还是更喜欢那些他们眼中的“糙人”或者“下等人”――充斥着脏话、暴力、愤世嫉俗和下的幻想,那才是他的世界。
神智在痛苦和快感里昏沉,奈布都没发现密码机的破译声是什么时候停了的。又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上,拢住他不得抚的阴。
弗雷德里克应了一声,下抽插不停,奈布被满的嘴里挤出一声糊的呜咽。那个青年继续兴致地说:“佣兵先生总是让人很有安全感,为了我们的胜利出了不少牺牲啊――我就被佣兵先生舍命救过好几次。”
慢悠悠的鼓掌声在空的戏团里撞出了回声。奈布这才想起,他撑不住倒地前好像是发了一条求助的信号,本意是想让戏团里的人来治疗他,没想到……
没等弗雷德里克回答,奥尔菲斯已经走近:“看来好心的克雷伯格先生已经在帮他治疗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萨贝达先生的伤治疗起来总是比较费时间。”
不得不说,这位小说家相貌实在优越,矜贵的英俊上那得的微笑,简直把优雅发挥到了极致,看得奈布结了一下,鸡巴得发疼,想他。
他听到一个相比另外两位来说更清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活泼:“佣兵先生这个伤……是被小丑打的吧?”
呼艰难,鼻翼间笼罩的是另一个男人下的气息,未被治愈的伤仍在他不自觉抽搐时出来找存在感,而那在咙后里抽插着的感观又过于鲜明。
弗雷德里克猛地钉进最深,奈布抽搐着绷紧――他在里面了。无
弗雷德里克的速度明显加快,一下下凿得深而狠,奈布几乎错觉自己的腹肌上要出他鸡巴的轮廓了。明明是伤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却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差点弹起来。然而深入到咙里的热又将息和呻悉数堵回,抽插得他几乎窒息。
奈布侧看着进来的人,一白衣单片眼镜的小说家,穿着囚服一片好奇的青年,以及拎着画板、换了蓝色时装的漂亮男人。
他抓着佣兵一条,浑上下整整齐齐,只在裆出了起的,被男人口的肉色淹没,衣冠楚楚地抽插着这个重伤而赤的男人。平日弹奏的苍白手指染上了下人的血污,情色地搓着那厚实的。
正玩弄着他的白发青年看起来不太想应声,但还是厌烦地抬瞥过去一眼:“奥尔菲斯先生,有什么事吗?”
话音刚落,一炽热的阴就进奈布的嘴里。
奥尔菲斯正在解带,闻言低看他,出一个感兴趣的微笑:“那么,萨贝达先生,您有什么意见?”
“……。”奈布低声骂了句,面无表情,“完事后把我治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