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着被两个男人夹心也得水的老对,诺顿愉快地讥笑出声。即使他知换成自己估计也是如此。
突然造访的望改造了每一个人。
“你真该跟他学学口活,诺顿。”奈布捧着男人的脑袋,“真他妈会啊…嗯……再吞深点……”
“半个月前我还只是个记忆里只跟女人上床的异恋,而现在你居然指望我把男人鸡巴的技艺练得登峰造极。”
“为什么你不能天赋异禀呢,坎贝尔?”
“可能是因为我他妈是直男吧,基佬。”
“哦,插着别人屁睡觉的直男,温的直里满黏糊糊的套子。”
“……”诺顿骂了几句方言的脏话。
奥尔菲斯被夹在两健壮的同躯之间插着屁和咙,还得被迫听他们充满下玩笑和俗脏话的斗嘴。碾弄着前列的的确带来了连绵酥麻的快感,但从小到大的良好教养让他在这对话下有些受不了了。
或者说他有种自己只是某种玩的错觉。而这两人则是吵吵闹闹的玩伴。古怪的羞耻反倒让他有点接受不了快感的刺激,几次都感觉到仿佛濒临高的那个界限。
勘探员在他内的时候,雇佣兵也正好让他吞下了。
奥尔菲斯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被换了位的雇佣兵翻过面,捞着骨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
那糙的手指了进去。
不应期的男人低低呻了一声后就本能地扭动,但奈何在桎梏下毫无挣脱可能,反倒像是在淫求欢,唯有那英俊面容上眉蹙着,汗意沾了发丝,凌乱贴在鬓角,面色红。
诺顿了会儿心理建设。
“你要是敢咬我,奥尔菲斯,”他说,“我就把你的鸡巴剁了。”
奥尔菲斯本来被内前列上的按压折磨得有些难耐,闻言倒是出了一个揶揄的微笑。
“别担心,坎贝尔,我说过我不会咬的。”
“你最好不会。”诺顿走上前来。
奥尔菲斯垂伸手拨弄了两下,将他重新起的阴入口中,居然还显得有几分优雅,仿若温和,然而下一秒就把诺顿出了一声倒嘶。
爽的。
“你看,我就说。”奈布嗤笑,“多品,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