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嘴没被堵住的话,他肯定骂得很脏。
“别动,坎贝尔先生。”奥尔菲斯的声音似乎依旧带着笑意,“不然我不保证能不戳穿什么地方。”
“看来那些肮脏的老二把你调教得不错,是不是?坎贝尔?”
“你不放松我也有扩张的,坎贝尔先生。”磁的嗓音听起来如此可恨。
坎贝尔从鼻翼间哼出来一声,懒得理他。
再一次,诺顿・坎贝尔是个识时务的人。
口猛地一收缩,坎贝尔显然恼了。奥尔菲斯低声笑了几下,再次愉悦地抽送起来。其实他本来也是想把那位萨贝达先生“请”来的,然而雇佣兵那可怕的警惕让他的计划不太成功,眼下老仇家屈辱又淫靡地被他入内的样子,倒是缓解了不少内心蓄积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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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落到这个地步,他也很快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态,奥尔菲斯再怎么嘲讽羞辱,也得不到他更多的反应了。那克制的、沙哑的息纵然感,但奥尔菲斯果然还是更喜欢对方无能狂怒的样子。只可惜,调整好的坎贝尔别说狂怒,甚至能跟着他的节奏爽到呻几声。
诺顿无法控制地舒出来一口气。
奥尔菲斯愉快地扶着慢慢进去,把那连着长线的抵得更深,更深,坎贝尔的脸色显出些许痛苦,而他当然会为此感到快乐。
坎贝尔那半张还算好看的脸平时阴沉沉的,此刻被蒙住了眼,双之间又抵着口球,即使此刻眉隆起了高峰,也显得诱人不少。至少他不怎么不情愿,能的都只有承受了。奥尔菲斯微笑着,又把两枚夹夹在了那饱满的膛上,慢条斯理地解起了带。
只玩?当然不可能。脑子高了,他那二两肉也是得爽的。
坎贝尔的口没有那位作曲家紧致,当然了,这也是个享乐的家伙。但相比克雷伯格先生的生涩和推拒这口肉显然更习惯他人的入侵,肉违背主人意愿、本能、谄媚地将进入的阴绞紧。
但也由不得他。
和那几个炮友也过不少回了,他放松得倒是很熟练,就是异物被推入直至深的感觉还是颇为古怪。直到那讨厌的手指故意碾着他感点好几回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后,诺顿才又一次放松了一点,不自在地动了动。
“真是放。”奥尔菲斯说。
那不是现在的他该想的事情,就交给未来的他疼吧。
虽然他已经过一回了,但在他完全爽够之前,是不可能放坎贝尔好过的。
有一点遗憾的是,坎贝尔太会忍。
十几秒后,那几天前还被得只能滴着淫水晃的就抵在了漉漉的口。他能看到坎贝尔肉眼可见地颤了一下,别过,沉默地表达出理所当然的抗拒。
诺顿觉得自己一向是个很识时务的人。
坎贝尔看到克雷伯格时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不是么?
所以他的子顿时僵了。
波浪状的凸起一次又一次地碾过的内,疼痛,酸辣,饱胀,还有官被入侵的恐慌,诺顿感觉自己的已经不能更僵下去了,但他没法咒骂,也没法动。他的完全被束缚成打开的姿势,此刻只能任由自己的老仇人玩弄和折磨。
终于,到底了。
眼被细细的金属一点点撑开,就着一寸又一寸残酷地进。被蒙住双眼堵住嘴巴的男人脸色有些发白,他的阴,那在社会中被过分地赋予了太多意义的男象征正被另一个同的白手套握着,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插入一金属质地的玩,随之而来的耻辱和征服意味让两侧铐住的手都攥紧了拳。
他不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光景。男人健壮的赤仰天打开地躺在倾斜的台子上,双手铐在两边,两条结实的长挂在天花板上垂落的镣铐上,被迫大大张开着,间私袒无疑。分量不轻的阴从眼伸出棒底座的圆环,会阴下漉漉的肉里延伸出一的长线,面前的男人随手按下另一端的开关后,就把那系在了棒的圆环上。
但紧接着,又一瓶剂淋了下来。手套的腻感推着一颗小小圆圆的东西往后里挤,诺顿下意识地绷紧了肌,然后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
至于他们以后的报复?
哼了一声。
那即使还算好看、却显然饱经风霜的脸凶狠地扭曲了,呜咽不住地传来,比起乞求更像是野兽在压低了嗓子咆哮。奥尔菲斯看着他急剧起伏的腹肌和膛,悠闲地拨弄了一下眼前涨红的阴,微笑着继续自己的抽插。
奥尔菲斯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他看到坎贝尔的眉峰隆起,更愉快了。
不过没关系,奥尔菲斯知,再过一会儿就会有崭新的反应了。快感不断堆叠,这显然也近了高的界限,更可怜的是他显然尝试过甚至不止一次尝试过被,他的肉记住了那样的路径,以至于眼下都到了门口却出不去,整个人都开始挣扎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