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也没等来一个名额,于是天策只好另辟蹊径,直接手持敲门砖去了恶人谷。他在另一条生命和唐门两者中几乎不假思索的选择了后者,那疤留在脸上那刻,他便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他会为那位同伴祈祷,希望对方能凭着手脱险,但是他手里仍毫不犹豫的在督军面前的纸张上画出那人大概会走的路线,以及他的名字。
可以如愿与唐门并肩的时候,女人好像不意外,平常的交谈共事,让他逐渐能坦然用这幅面目示人。
后来他发现,唐门是听命于一个刀宗,而那个刀宗经常让她以涉险,并拿着这份功劳坐享其成。在一次异常危险的任务中,若不是他因寂寥难耐和不放心,决定偷偷跟随,在对方也包围圈的时候出来拉人上了赤兔一冲而出,喜欢的人早就被害得首异了。那天任务第一次失败了,他们回来也第一次吵了架。
“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跟着他事?”
天策紧皱着眉,怒不可遏又满载疑惑。
“这不是你该的事,我也只是想出一份力罢了。”
唐门没他表现的那么气愤,只是避开了探究的目光。
“我知啊,可是你想出力的方法不也有很多吗?你到底在执着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天策看到她这幅置生死于度外的样子,于是难免越说越气,可他激动完,又觉得说的过分了,便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懊悔的歉,
“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不是故意去否定你的过去…”
唐门的表情难得脆弱,然而她也只是继续淡淡的说:
“我若失败了死了,也是因为我本事不够,跟旁人没有关系,你也不用特意救我。”
“…你!”
天策被她这不吃的样子气的抬起了手一直指着她,颤抖着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半响后,他气般的垂下手,苦涩的自讽着:
“若是真如此,当初你又何必助我这个窝废…”
这时唐门的眼里才有了一点波澜,她本一手握着另边手腕,在看见对方出坚外表下的创伤后,她踮起脚两手捧起天策低垂的,轻柔的抚过他的伤疤,
“…我答应你往后会小心,你也要答应我不会再说这些自轻自贱的话。”
庆功宴结束了,叶潇暮推拒掉意图献殷勤的挽留,一刻也不停的往回走。
李桓醒着,被子盖在上遮住下,他抬着被缚的双手对着那里的绳子撕咬,就算藏剑进来,也只是抬眸看了一眼,仍然愤愤的那些无用功。
叶潇暮吐出一口酒气,边走过来边解着衣服,他迈步快走近的时候,天策才放下忙活的事,脚踝上扯着锁链,再掩不住仓惶,要往别躲。藏剑一把捞住他爬行的,贴着他的背把人半禁锢的抱在怀里,脑内不由自主的想讲给李桓前天,昨天,以及今天发生的事。
“什么时候醒的?我今天是赴宴去了,都是些吃腻了的佳肴美馔…前两天谷里也运来几批粮食和肉,你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吗?”
许是喝了酒,叶潇暮嘴边的琐事多了些,语气也十分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