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些思想也已经被其他人刻在了骨髓里,所以他没法向那个人讨回些什么,唯有远离。但真就能这么算了吗?母亲的死和多年的压迫早已经成了他心里无法除的一刺,就这么算了他能甘心吗?难真的要在隐忍中这么过一辈子?
就在这时第一次有个人直的站了出来,替他把那些想对简东远却不能对简东远的事情全都了,同时还告诉他,这么才是对的,他没法不动心,或者说,他早就已经动心了,只是在这一刻才下定了决心。
只不过简隋英心里依然还有些顾虑,这些顾虑与邵群无关,源于他自的问题。当了这么多年刑警,简隋英自认锐度和直觉都比其他人高了不少。因此他也发现了自己上应该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这些不出意外的话当然也被邵群发现了,只不过简隋英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又或许,还没真正到面对的时候。简隋英叹了口气,把自己整个放到水池内冰凉的水中,试图用冷水使自己清醒一下以便再下一个决心。可惜,这次却失败了。
有些东西,真不是他一个人就能面对的了的。简隋英苦笑着把从冰凉的冷水里了出来,眯起眼睛对上了许久没看过一眼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被冷水刺激的面色苍白,嘴角却噙着本不属于他的笑容,简隋英本能的打了个寒颤,还好手机铃声即时响了起来,简隋英几乎是飞也似地干了脸和手接起了电话。
可只一瞬,简隋英就后悔了,早知是简东远打来的,他宁愿去面对那扇镜子。
简东远似是好转了些,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个儿子可以用,所以不时间多晚便急急忙忙的拨通了简隋英的电话,张口便是。“隋英啊,你弟那事儿到底怎么样了。”
“我真不知。”简隋英紧握着手机声音艰涩。“这个案子不归我负责,又要避嫌,我知的情况本没有你多,没准儿比你知的还少呢。”
“你和小邵不是在一个专案组吗。”简东远俨然不满意简隋英如此作答,不依不饶。“抬不见低见的,问他啊,你离他那么近总比我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方便,隋林可是你弟啊,之前你总说没事儿没事儿,借口不,现在你弟真出事儿了还不闻不问,哪还像个当哥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简隋英闻言火气也上来了,声音不自觉提高。“我们是在一个队,可我们规定就是亲属得避嫌,我天天追着人家问这个事儿,我工作还干不干了。再说,你口口声声说他是我弟,他是我什么弟弟?我俩是一个妈生的吗?他对我一点儿认我当哥的尊重吗?你知他都干了什么吗?我凭什么要他!”
“他……”简东远一下子被简隋英噎住了,不过很快的抓住了重点疑惑的问。“他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