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任何人提起,还是不顾一瓶一瓶灌下高度的酒无一不照办。
于是,另一个他计算着酒沉淀与分解的时间,于一个月后把他约到了那条没有监控的小巷,趁他即将要亲吻到他脖颈的时候,解开了他的腰带,一刀割下了他的肮脏的下。许是另一个他近期灌的酒度数着实不小,短暂的麻痹到了他的神经,又或许那个名为武力的人过于震惊,他甚至还没来记得发出一丝声响,下一刀就利索的插入到了他的后背,刺破了他的脾脏,那是一个布满了血的官,一旦脾脏破裂出血,通常会很凶猛。血中的血会迅速减少,从而导致快速休克,最后在休克中死去。
这不是简隋英第一次杀人,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了结过不少犯罪份子,可那些都只是完成任务。没有一次像这一次一样畅快,他沉默的看着倒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的人出涓涓的血,第一次痛快的笑了。像是压抑了许久的心终于得到了释放。
而在接这个人的同时,他用同样的手段把简隋林也骗到了这所工厂,并实施囚禁。所以说,另一个他没有杀简隋林的原因,从来都不是动了恻隐之心,而是给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然怎么解释简隋林失踪的时间和第一起凶杀案计划的时间那么吻合。
原来,与另一个自己合谋的从来都不是邵群,而是他自己。
原来,真相居然是他自己。
“都想起来了吗,隋英。”邵群还在用力抱着简隋英,似是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淡淡的说。“想起来吧,没有关系的,你的很好,除了我以外,不会有其他人发现。”
如果时间来得及,邵群断然不会这么迫简隋英。可专案组查案的进度已经摆在那里了,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时间,没有时间留给他等简隋英慢慢察觉了。
第一起案子是简隋英无意间看到的卷宗倒还好糊弄过去。可第一起案子结束后,另一个简隋英似乎已经开始享受起了这种快感,所以动用了权限查询了相关案件的所有记录,邵群无从得知他到底用的是谁的权限,也不知他的到底够不够隐秘,只知查到他只是时间问题。
好在第二起案件他谨慎了许多,也衡量过第二起案件和第一起案件爆发的时间不宜间隔太短,从而导致并案调查,所以还没开始实施接计划。可惜天不从人怨,老天可能也不想那个罪大恶极的人活的太长,偏生让他在简隋英第二人格出现的时候遇到了他。恰巧那天又逢那天简隋英去地下室去看简隋林受了些刺激,他去看简隋林的时候通常都会随带着那把刀,许是为了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利落的了结他,又或许因为点别的,不过那把刀最终没有插在简隋林上,而是插到了那个名为崔明的,还没来得及接的第二个死者的下上。
那人似乎被吓坏了,下意识的要张口哀嚎,还好一直跟着简隋英的邵群拿过刀子在他背上快速的补了那一刀。名为崔明的人连哀嚎都没来记得发出就悄然倒了下去。若说这案也是简隋英的,倒也不算完全。邵群低沉的笑了一声,觉得简隋英还是有些对这些记忆的本能的,不然为什么在他提出双凶手后直接否认了这一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