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这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对谁都好的人。
凭空的,邵群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不满足感,他想要简隋英只看他一个人,无论是哪一个简隋英,他都想让他在他的心中的特别的。他也真的到了,或许,他们虽然呈现的方式不同,内里却是同一种人,嫉恶如仇,向往恣意快活。只不过那个向往着这些的简隋英,被周围的事物压迫住了。所以他无比迫切的期待着心底的那个简隋英能够与面前的这个简隋英合,只有这样,才算是一个完整的简隋英。
完整的简隋英可以像他一样,凌驾在法律之上,却不凌驾在德之上,甚至可以是德的维护者,因为他的内心向往着绝对的正义,所以不会被恶吞噬。剩下的,只是凌驾在那之上的方式。当然这是文雅的说法,真实的说法是,如何逃脱法律的制裁。
“知了吗?”邵群意味深长的说。“我曾经到过,你就不想这么吗?”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混肌肉都绷紧了,邵群的脸色在这一瞬间陡然一沉,第一次产生了慌乱的情绪。他不知这是不是代表着简隋英在怕他,怕他曾经的所作所为,从而导致他不会再信任他,在巨大的惊恐下,邵群着魔似的咬着简隋英的脖颈。那地方既然脆弱又感,不会轻易暴给任何人,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简隋英还在信他。
“邵群,等一下。”简隋英微微后仰,试图逃避邵群的啃咬。这个动作无疑再一次刺激到了邵群,简隋英真的在躲避他这个认知让他又慌又怒,他用力的按压着简隋英的后脊试图钳制住简隋英躲避的动作,力气大的惊人,像是失控的人不再是简隋英,而是他一样。还好,在他理智崩坏的前一刻,他听到了简隋英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他说。“我好像,没得选了。”
“为什么?”邵群迷茫的松开了钳制住简隋英的手,微微有些发红的眼角死死的盯着简隋英。
“他听到了。”邵群顺着简隋英所指的地方看去,修长的指尖所提及的方位,是简隋林的所在。“他听到了。”简隋英再次重复。“你曾经过的事情被他听到了,我……我没法让他走……”
如果单是他自己所作的,他不在乎被简隋林听到,因为他本来就在自首和不自首之间举棋不定,如果简隋林真的听到了,不过是给他的自首增加一个理由。可简隋林听到的不止是他的事,还有邵群的,邵群是为了他才透漏这么隐私的秘密,他没法,没法让简隋林带着这个秘密离开这个场所。即便他发誓永远不会说都行,他与生俱来信任人的能力似乎在这一刻消失了。他不相信简隋林不会把关于邵群的秘密透漏出去,更不会把邵群至于危险之下。至少他没有将邵群和信任简隋林放在一个天平上抉择的信心。
简隋英不知所措的把埋到了邵群的肩上。“他不能走。”
“……”原来是因为这样,邵群释然了。老天算是待他不薄,在他有过这么危险思想的情况下,还是把简隋英置在了他的边儿。简隋英可能一直都觉得,自己是那个帮他,在危难中救他的人。可其实,简隋英才是真正意义上救了他的人啊。
如果没有简隋英,他可能穷极一生都不知,信任别人究竟是个什么感觉,更也许会在怀疑,不在意和迷茫中渡过一生。可现在不会了,有一个人,就活生生的在他面前,他这辈子都不会再需要对他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了,因为这个人一旦有了决定,变会坚定无比。就像他既然已经选择了他,那么无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会全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