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毫不动心,心曹瞒果然是个只见利的,一时也不急着抽送,只是慢慢磨,轻轻弄,让情成个小勾子一点一点把曹给勾出来。似是而非的快活才最不快活。曹果然经不住挑拨,脑子大概也被弄坏掉,“本初”
他停止小心谨慎的浅尝辄止,转而抵着那,缓慢而坚定地往里送。这种事更不该出现在男人的上。但是曹必须疼,疼才长记。
他说要空了,袁绍应他,说没了总还是有吧。等到被掐着脖子真正出来的时候,袁绍又说,阿瞒把我的被褥脏了啊,这么大了还床的坏孩子该怎么惩罚才好。
袁绍不理他。他骂一声,袁绍就用力一分,寻着刚刚要命的那撞。怪的是在这种近乎酷刑的折磨里他竟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和刚刚用前面的东西完全不一样的、陌生的快感。那是一个讯号。曹忍不住缩着肉,缠着里属于袁绍的那个东西,往那上面靠。在袁绍看来,这更仿佛验证了曹是个婊子的事实。他俯下子,贴在曹耳边与他轻声细语,说,怪不得阿瞒前面不好用,原来是天命的淫物。
,这次他事情得过火,估计不得善终。想想也不过是让袁绍一顿打,此刻又实在懒得很,实在不想跑,说让袁绍轻些也就乖乖趴好。
曹小腹绷紧,已经不知是了几次,腰肾酸空,眼发麻,整个后背想来全是袁绍的咬痕掐痕,后也是又又痛。他要叫停,竖起白旗乖乖求饶,像每一次一样伏低小,好话说尽,想着袁绍就能放过自己,却忘了这一切全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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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手指可不随他的愿,抵着他屁后面那个小口就往里钻。他被一吓就要爬起来,刚刚的懒散全没影。袁绍压着他不让他动,声音里还有几分情事的甜腻,却让他起鸡疙瘩。
曹想,这下是真的完了。
热有力地冲进曹的,激得他一哆嗦。而袁绍让他夹紧,不要再漏出来弄脏被褥——如果曹还清醒一定骂他脑子有病,反正已经脏了再脏点又怎样——就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带着乱七八糟东西的一就杵到曹嘴边。而袁绍还是那副变不惊笑的样子。
袁绍真干起来,也足够凶狠。肉撞击声不绝,连卵袋都要进曹初开苞的里,直把刚刚还耀武扬威卖弄风的挚友干得求饶,捂着肚子要爬开去。袁绍就等着他一点点挪开,在将将分离的时候再把人掐着脚脖子拽回来,一整东西又全进去。他唤曹的名,阿瞒,阿瞒,一声一声,犹如阎罗索命。
曹冷汗已经下来了,嘴咬得发白也不肯再吭一声,刚刚还有些抬的也因为疼痛而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疼痛里的时间被拉长为年,这样的折磨终于暂停。他如释重负地口气——刚刚是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几乎要把自己窒息死。屁里的阴一一,异物感十分强烈。还没等他放松下来,袁绍忽地抽出,又复插了进来。他呼一滞,挤出痛苦的息,终于提着一口气,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起来。
袁绍贴上来,也贴上来,在他沟来回蹭。经过那个小口时陷进去,被一圈肉住,也显得这个的主人是个欠干的婊子。袁绍心里这样想,面上微笑起来,太俗了,这本不是他会说的话,阿瞒才会说这种市井俚语。
“夫君”的一通乱喊,撅着摸着求人来干自己。
他着实忐忑地等着钝刀子割肉,偏偏被制着连回看袁绍的表情都不行,只能感受里那两手指凭空猜测。只是猜着猜着就变味了,到乱的手指不知摸到什么地方,好似被电击过,他哀哀叫了一声,换得袁绍一声低笑。他难堪又气愤。他不知袁绍在笑什么,也确实不是疼,只是感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而他无法控制,这样的事他不曾经历过,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也一无所知,明明背后是自己的挚友却心中惶恐。
“阿瞒,干净。”
曹不知,话语飘在他耳边,进不去脑子,他神恍惚,连自己都感知不到,袁绍也不告诉他,但用行动给了他答案——你把我的东西脏了,我也把你脏吧。
曹无法和他生气。后里的快感是满的也是空的,勾着他要更多,他满心就只想着怎么才能更舒爽些,夹着晃着,摆出一副浪样。一时间竟不知谁才是被下了药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