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曹丕总是在床上这样喊曹cao2。床下他喊父亲,用很公事公办的语气。和这语气相同的还有,老板,先生,您。
爸爸,你现在能认出我是谁吗。
曹丕说这句话的时候,xingqi像烙铁钉在曹cao2的changdao里。曹cao2的tou发被拽着,于是tou仰起来,在han糊不清的呜咽里lou出脆弱的houguan。他发出的音是“…子…”。你不知dao他究竟是喊儿子还是哪个儿子。子修还是子桓。
曹cao2语焉不详地刻意模糊着答案,也可能是因为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噙着泪去摸那只控制着自己的手,试图索取一些亲吻作为安wei。
太可笑了。
曹丕的嘴chun被另一张chun贴住。口水shi哒哒地liu下来,黏腻地附着在两个人的下巴和脖子上。
然后曹cao2被掐着脖子摁在床上,曹丕干得更狠了一点。
“别发sao了,爸爸。”曹丕说。
xingqi是征伐的兵刀,在敌人的shenti里开疆扩土。不可一世的曹丞相在官场和沙场上耀武扬威,但在床上只能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shenti下面,颤抖着被干到she1jing1。
灭ding的快感和窒息的恐惧让曹cao2眼前发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逃命的夜晚,那个他失去自己最喜爱的儿子的夜晚。
他骑着儿子让出的ma奔逃,夜风扑面而来,像套索一般束住他的shenti,让他houtou发紧。浑shen的血ye凝结到一个地方,手里ma鞭不断地挥出。
逃亡,惊险的逃亡,有惊无险的逃亡,损失惨重的逃亡。
卞英的巴掌挥上来之前他正盯着自己的ku裆,那里面一片shi腻,而他在那时还没有意识到恐惧也是一种刺激。
“啪——”清脆的耳光落在他的脸上,卞英歇斯底里地让他还回自己的儿子,而曹cao2尚未回神。
儿子?什么儿子?
脸被卞英扇得侧到一边,正巧让他看到了远chu1跌跌撞撞跑来、却又停在了几步开外的二儿子。
“你把我的小昂还我啊——曹孟德!”卞英发疯似的嘶吼,而曹cao2充耳不闻,反倒因为二儿子的死里逃生兴奋起来。
老天啊!你终于败给我一次!你差点把我杀了!但却留给我一个好儿子!哈哈哈哈哈哈!他今年才十岁!日后必将大有为啊!
——至于死掉的大儿子,唔,曹大人对于他的伤心好像还没有对于典韦的多。毕竟典韦可是一条不可多得的好狗,又乖又能打。至于这个儿子,谁让他不走运气,好不容易在父亲面前表现一次却和和宛城战败紧紧扣在一起,单单是提起他的名字就让曹cao2tou痛。
当时的曹cao2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