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再是隔靴搔,可是手伸进靴子不挠挠,那还是在的呀!挠了一下又停手,还不如不挠!
“那丞相就拿这个尾巴发誓吧,这辈子都永远个大汉忠臣。”
小腹图腾已经完全亮了,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会积食想吐。曹揪着被褥,趁还清醒的时候琢磨到底是给皇帝一个槌好还是给个手刀好――曹丞相总是这么乐观,明明被弄得手指尖都没力气抬起来了,偏偏还这么美好地幻想对策。他想走,刘协可不让。
被放到榻上,也算是落了地,曹悬空的心也放下来,捂着嘴想缓缓,皇帝却不同意,把人拽过来又插进去,手上也不安分,顺着腰就摸到。虽说曹这些年来被玩弄得发育,可也毕竟是男人,比不过温香玉。刘协很不满意似的掐着他立的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疼得他斯斯抽气,只想给人一耳光,想到这毕竟是皇帝才作罢,报复地在刘协后背挠了许多下。刘协吃痛,得更凶。每一下都几乎抵到深。曹实在有些受不住,这种程度对于他这种小板还是有些超过,使劲掀开刘协就要跑,脚踝却被人掐住,拉回去又被按在那阳上受刑。或许是怪他逃跑,刘协弄得越发狠,生生把曹得了。这边阴还在吐着浊,后也在收缩,浑上下都感得不得了,最好能被人抱着用话泡泡,那边还是像个木,只知自己动,肉拍打,曹的大红了一片。曹蹬他骂他,而后是哭叫着咒他,没用,这个时候才知什么叫天家的说一不二。好不容易等到皇帝终于了,他是累了个半死,不过洋洋的蕴藉,从下蔓延至四肢百骸,好像经年的旧伤都被抚平。中的各种望都不再躁动,食全被填满,曹着想这果然是皇家特供,味可真好啊。只是要吃到却不太容易。心想着歇会就走,哪知天子卧榻不容他人酣睡,而年轻人力又如此旺盛,还不等他真正缓过来,的又就着刚刚的淫插进他。
刘协玩够了也开始专注正事。埋弄了几十下,好似觉得不过瘾,抱起曹就往榻上走。曹只觉得忽然腾空,慌忙搂住皇帝,下面也绞得死紧。刘协颠了他两下,本意或许是怕他掉下来,他却因着这奇怪的姿势和角度被进了深,一时竟有些作呕。
在曹心里一直只是个不懂事的狗崽子的皇帝掐着他的尾巴,手用些劲,曹又是一阵,前面也了。皇帝咧嘴一笑,竟有些狼一样的凶狠。
最该问刘协怎么和他如此亲切又不设防。他自己也不知这竟然还是种族天赋,让和他交媾之人都现出真情。
快感累积,小腹上的图腾渐亮,刘协停下来,很是奇异地把手贴上去,说相父果真不是凡人。曹懒得再去追究他这句话里有什么深意,他有什么深意,先把自己弄爽再说。话将要出口,刘协又开始动作,他一口气噎着,卡在咙口,不上不下。刘协好像是有意往手心那,像个起了玩心的孩童,等手心真被到了又很惊奇,还去拉曹的手让他自己来感受。
曹一开始是爽的。好久没人这样弄过他。文若太贴,发火的时候也是吊着他惩罚他;奉孝倒是懂他,只是不好撑不了太久。陈公台在床上是最凶的,只是…过腔内一凸起,他急促地叫了一声,思绪打断,再续不起刚刚想的事。
曹摸着自己被出痕迹的小肚子,边哼哼唧唧地边往下压,感觉自己里面外边都该是这狗崽子的形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夸刘协厉害?还是骂他是个蠢货?
年轻人的力在此时此刻变成折磨,曹连尾巴都不再有活力,无打采地垂在一边,他实在是没法,只好求饶。怎么求呢,无外乎说些话顺哄,就像他对他的儿子们那样。可不是谁都像他儿子们那样好哄的。刘协才不是那样的蠢货。
曹丞相顿觉委屈,觉得自己被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小年轻玩弄了心,完全忘记刚刚是自己霸王上弓。只是要起离开吧,这么好的东西不吃进嘴里,太可惜了。他愤愤地剜了皇帝一眼,大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我看你究竟忍到什么时候,就伸手摸上自己的前端。一边摸一边哼哼,没法大幅度动就前后晃晃,仿佛真把皇帝当角先生用,一时如入无人之境,自得其乐。
皇帝年轻气盛,正是龙虎猛的时候,这样的慢功夫无疑是一种折磨。纵然是千般不愿,还是自作主张,掀了曹,把他压在龙椅上干。又又长一,直直进来,直直抽出去,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几乎要把人肚凿穿。尾巴偷偷攀上去,缠在皇帝的小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