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水涨船高。
无论谁来评估,均会得出相同的结论——林尼此时应是春风得意。
除了琳妮特。
每次难得的休憩时间,林尼便会奔回公馆。不琳妮特在干什么,林尼均会闯进来:把她压在下,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脱下她的袜与内,拉开他的链,毫不犹豫贯穿她,使她窒息,在她的内激烈驰骋。最后汗津津贴在她的背上,转过她的脸,吻得她发昏。
床榻、浴室、瓷砖地、墙、梳妆台,扶手椅,卧房内没有一地方没有他们爱的记忆。
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林尼喜欢高时,琳妮特哭泣摇的面容;痴迷于贯穿琳妮特时,她无声的叫;喜欢事后揪住琳妮特发,缠她深吻时,她乖巧的回应。
琳妮特需要他,害怕失去他,因此从不拒绝他。
林尼闭上双眼,病态沉迷与妹妹爱。琳妮特不喊停,他就一直继续下去。
他知,琳妮特不会喊停。
没有听过的脚步声。
林尼书写报告的动作猛地一顿,短短几秒内揽过琳妮特、关灯、拿出抽屉的手枪。戒备之时,琳妮特告诉他,是埃梅丽与她的女伴。
自从[父亲]展示她对林尼的重视,琳妮特便很少落单。每当他随行[父亲]学习时,埃梅丽她们常常约她一同玩乐。
黑暗中看不清林尼神色,只知他把手枪放回抽屉。
床垫一陷,林尼推倒琳妮特;鸭绒被一盖,里面传来衣服的窸窣声,紧接着是琳妮特的闷哼,林尼的低。
有人轻敲卧房门。
“琳妮特,你在房间吗?”
无人应答,又敲几声。一会儿,窃窃私语——埃梅丽同女伴们商量着离开。
或许和哥哥玩得太累睡着了,埃梅丽开玩笑似地说。
几位女伴银铃般的轻笑。
噪音消弭。
被褥探出一只手,手背朝上,攥住枕一角,颤抖着,将枕套揪出褶皱。被褥掀开,林尼捋开额发,双颊闷得晕红。琳妮特成一团缩在他的下。他把她的调转,仰面朝上,双手勾住她的大,抬高她的。
琳妮特闭上双目。
快感冲刷,琳妮特啜泣起来,呜咽着咬紧自己的手指,又忍不住微微探出尖,跟着林尼的节奏,勾勒自己的指节。
时间仿佛分裂成一片片细小的碎屑,不断重组、延长。每一次弹弄,快感攀上阶梯。白光眩晕,眼前一片模糊,琳妮特放弃吻自己的手指,它们伸向黑暗笼罩的天花板。她不再忍耐,张口随着林尼的节奏呻鸣泣,眼见着即将抵达天堂,倏然,林尼缩回,从她的间抬、跪起,伸手揩去面颊蜜,一边拭,一边望着琳妮特因为自己意乱情迷的面容。他似乎非常满意面前的景色,扑哧一声,开怀又疯癫地大声笑了起来,眼泪是断了线的珍珠,簌簌淌落。
“琳妮特!”
林尼骑在赤的妹妹上,夺过她朝天堂升去的手,攥紧,将它放在自己的侧颊上,手背泛红。
“看着我……看啊!”
空虚取代快感,琳妮特依言与林尼对上目光,眼睫扑簌,她忽然有些忐忑不安。
林尼望着抑制望的琳妮特,侧亲吻她的手心,手指被拽入他的口内。双目泛着水光,林尼看向琳妮特的目光虔诚真挚,宛若信徒朝拜,咬的动作却极侵略。
想……想被……诱惑的驱使下,琳妮特抽回被林尼当作磨牙棒的手,无果。她出渴望的眼神,林尼自顾自垂眸弄她的指尖,尖牙扎入肤薄层,带来一阵刺痛,血滴沁出,他深了一口气,去血珠,尖连指。
抬手,覆于脯,动作踟蹰,琳妮特觑了林尼一眼,单手开始生疏地起自己的房。
林尼停下动作,无声专注看她。过会儿,他松开侧颊的手,又迫使它抵达琳妮特的另一侧,带着它采撷鲜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