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很少狠下心真正拒绝,他本就格宽和,对待年轻一点的诸葛亮更甚,底线一压再压,只他心中觉得无甚所谓,凡诸葛亮十分想要,便都肯依。因此他只不过很短促地笑了一声:“细水长啊,年轻人。”
诸葛亮把木上那两只刑一般的假阳抹的亮,回来拍拍刘备的后腰,示意他塌腰撅:“你撑得住,别太没有自信。”
刘备本就是一句无心的求饶和打趣,并没真的奢望诸葛亮就此罢手,他转摆好姿势,放松口,将那只折磨他许久的按摩棒排出。
这倒容易,刘备叹气,望着那只高耸着两只假阳的木便开始打怵。
若论尺寸,这两只自然比不过方才前用过的那一,但招架不住这两只格外长些,木动起来,他双悬空,浑重都以两口承受,那针对前的假阳每每戳刺都极深,能直接破开口,有时竟能将他小腹出形状来。
那种感觉刘备不太想再来一次,但见诸葛亮十分期待,来抱他的时候便任由他去了。前后两只假阳抵在口上时,刘备一只手抓着诸葛亮的小臂,随着诸葛亮坚定又不容拒绝的动作,两只乖巧懂事地一寸寸吞吃,刘备的便更加发麻起来。
距假阳底座还有一段距离,刘备便已觉得前抵到了感至极的腔口,那的肉过于感,不是能够随意亵玩的地方,酸麻感一阵攀过一阵,他呻两声,哆嗦着手指求饶:“……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诸葛亮目光沉沉,抱着他的手又往下了些许,出刘备一声哭叫来:“啊――”
他没有着力点,全靠诸葛亮抱着,因此既恐惧又十分依赖,连连:“太深了……孔明。”
诸葛亮最清楚刘备的和极限,因此置若罔闻,无视刘备的哭叫,只是不容置疑的寸寸往下,假阳抵住那肉一寸寸推进,等到刘备完全坐在木上时,目光已然略有些失神。
前的假阳稳稳破开颈进入子,后的也尽职尽责地抵死他的感点,木下方没有一能让刘备借力,双手也被天花板垂下的绳索绑好。随着诸葛亮开启木开关,木前后剧烈摆动起来,两只阳开始在他里一前一后猛烈凿干,没多久刘备便十指紧紧攀着绳索,哭求出声。
“慢一点……慢一点求你……慢一点孔明,我受不住……”
诸葛亮并不帮助他,只是用手搓弄他的阴施加更强烈的刺激,偶尔碾磨他更感的首,将那两颗可怜的茱萸扁搓圆,红着立在前。
刘备很快便陷入无尽的情之中,木一次次凿干他的两,把他整个会阴都撞的通红,木上两只假阳之间是凹凸不平的、专为惩罚女的木棱,因此每撞一次,那颗感至极的女也会被一次次的撞扁,引出刘备一声叠过一声的哭叫。
诸葛亮偶尔凝神去听他喊叫了些什么,然而也只是诸如不要不行一类的求饶,他便把手指从刘备嫣红的中探入,肆意搅弄着柔的,刘备便连叫声也变成了没有实际意义的哼。
诸葛亮把唾抹在他前的茱萸上,随着木颠弄掌掴柔可欺的肉,直把那两浑圆掴的通红,而后又去掴刘备那立着不的肉。
他恣意观赏着刘备沉沦望的情态,又难免想起刘备在工作场合中的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和对演员们毫不放低要求时的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