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两眼着几分控诉地看着诸葛亮,然而诸葛亮只是笑得狡黠,而后伸手遮上了刘备着控诉的眼神:“会让主公舒服的。”
刘备蜷缩起,眼睁睁看着诸葛亮调开了雌的震动。震动并不猛烈,只是浅浅停在一档,带着难以磨灭的快感再次席卷上刘备的。
刘备呜咽一声,一只手环过小腹,任由诸葛亮将上的锁链一一解开,即便此刻有了息之机,他不敢乱动半分,生怕子里的药卵再次作祟。但饶是如此,前后两里一起震动的按摩棒也足以牵连子里的药卵。
刘备手指攥着床单,呼急促,额抵在被子上艰难忍受,半晌,他才伸指去抓诸葛亮的手臂,因汗而略微发凉的手指无力地攀在诸葛亮的手腕上,诸葛亮抓住那手指,吻了下对方发颤的指节,将手掌搁在刘备后颈上慢慢摩挲抚,:“玄德是想拿出来吗?”
刘备连说话的力气也罕有了,只“嗯”了一声,但诸葛亮连他这点拒绝的权利也一并剥夺,只是眯起一双眼睛笑眯眯地说:“药卵可以温养玄德的子,主公不想更舒服吗?”
刘备望着对方强势又不容拒绝,又带着几分希冀的眼神,哽了一下,到底也没舍得下心来拒绝诸葛亮。他年岁本就比对方年长,情事上早已纵容诸葛亮惯了,诸葛亮如今这些越发折磨人的癖和恶趣味也未尝没有他刻意放纵的缘故。
刘备自我开解片刻,心知无果,只好重重叹了一息,而后慢慢闭上眼睛。
诸葛亮慢慢抚摸着刘备光的脊骨,心知对方下午本就车劳顿,又被他一通作弄,大约也十分疲累了,于是:“睡罢。”
刘备本想说他如今这副模样如何能睡得着,但许是年岁渐长力空乏,竟在这绵绵快感里不觉陷入沉睡。
诸葛亮换了床新被子盖在刘备上,顺手拿走了刘备的手机,调好静音模式后放在对方枕边,而后轻轻掩上门走进客厅。
客厅里仍旧灯火通明。落地窗的倒影中,诸葛亮坐在沙发里轻轻了鼻梁,而后摁开手机,搜索拉入群聊的联系人。
半晌后,群聊中弹出一条入群消息。
你邀请“云长”加入了群聊。
[彩]
约莫是前一夜累极,刘备早上醒来之后,除了一觉醒来上酸难当,质量颇佳又充满电量的按摩棒仍兢兢业业地埋在他的里工作的状况之外,尚算一夜好眠。
刘备掀开被子,看见一早上便充血的分,便十分无奈地蹙眉。他原本自诩自己并不算个重之人,只是伴侣年岁比他小上许多,年轻人情难自禁,他并不能要求年轻的爱人和他一同不受望困扰。
他翻半撑起子,子里的药卵经过一夜的化,并没有昨夜初入时那样难受,除了涨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知觉。
刘备在床上跪坐起来,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探到后,慢慢抽掉了后的按摩棒,而后转便见诸葛亮系着围裙站在门边,已不知看了多久。
刘备叹了一息,将按摩棒关掉开关丢在床上:“看见了还不过来?”
诸葛亮几下扯下围裙,随手挂在门边,走过来一只手扶住刘备的腰,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柔翘的肉。
刘备刚要说什么便被掴了第二掌,力度不重,但也算不得轻,原本没什么痕迹的肉立刻浮起两红印,诸葛亮挟着他的腰掴了第三记,而后才松开他:“我有说让主公自己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