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女子,也对这个男人没什么兴趣……若要说的话,他希望伴侣可以是个温柔的,善解人意的,能接受自己的人。
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可驰衡理所当然地淫他,赤的辱骂他,他不能接受,更不想把第一次给这样的人。
男人还是扳着将硕大的挤入了,杨烁其实并不觉得疼痛,甚至因为难耐的产被撑开而感到舒适了,可心里的羞耻却让他想要逃跑,推开驰衡。
所有的动作因为虚弱变得像调情一样情色,反而像邀请那样,拒还迎。
“你看,你吃进好多了。”
脑内空白一片,在杨烁放空的这段时间,驰衡动腰腹,将鸡巴了半入了,他也不像表现出来得那般暴,为了不弄伤杨烁的产,只是缓缓地往内里,可怪就怪在那东西实在太丑太大,只是入了半就将杨烁的两肉的发白。
“太撑了……你出去。”
“别太过分,我已经进到这儿了,没弄伤你,还想我出去?”
“……过分的是独孤公子不是么?”杨烁狠狠盯着独孤驰衡的双眸,希望自己的谴责能让眼前被冲昏脑的蠢男人知难而退。
可惜是无稽之谈。
这声“独孤公子”不知哪里惹到了眼前人,鸡巴涨得更甚,撑的肉裹不住似的外翻,他又浅浅往里入了两寸。
“没事的,再入一点,再入一点就全进去了……你子里好不好?”
痴汉样的不断说这些有的没的。
杨烁最终是绝望了,只当被狗拱了拱罢,他本无意与他人夫妻,这句子再是脏污也不过两人知晓罢了。他终是腰腹不再使劲,也放松不少,连甬都不那么紧张了,温柔地吻被包裹的那丑陋狰狞的阴。
驰衡像是知这人妥协了什么,愉快地一入到底,及口,那里死咬着不让人入进去。
“痛,你轻点儿,你想什么就……别伤到我,杨某就一个请求……”
“疼?可我……”
我想进你的子,在那里了,你是否就会怀孕了呢?
驰衡还想问,你来月事么?子能受孕吗?后边的屁眼里也有前列吗?若是你的后,连带着前面那废物一样的小鸡巴,你的女都会水吗?
可此时他却没那么想问了,他想先抵着他的子,想插进他的子里……会像春图写得那样,双货被男人插了子,便会晃着求着男人干么?
他想知的事情太多了。
问不完的,倒不如自己去实践,证明出来的事实比问话要有意思。
独孤扳开这生生教书先生的,连后庭瑟缩的门也展无遗,雌内肉棒堵不住的淫淌到后面的峰里去,连屁眼也裹上亮晶晶的。他不禁伸手抹了一把,本想开口嘲讽杨烁不及他面上表现得那样无无求,却还是生生将话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