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决不善言辞,杨烁亦是,二人品茶一言不发,只是茶喝了一半,尴尬非常。
杨烁来太行山的这些天真正认识的人除了学堂内的孩子,也就是独孤长孙他们了,很难想还有什么人会来拜访,像柳决这种“慕名而来”的人多少让人感到突然,而且看了自己的抄写给的评价还这么刻薄。
“星liu先生,您这茶,哪来的?”
“嗯?昨日在无极镇买的。”
杨烁晃神,差点将手中茶杯摔落到地上去,他的名是烁,liu星长数丈,光烁如电,所以父母为他取字星liu。以烁为名,星liu为字,是取其闪烁耀眼的意义,可杨烁并不是什么开朗耀眼之人,也很少和别人提起自己的字。柳决应当是从学堂的柳guan事那儿听来的,他只和那个人说过。
虽说不善表达,说的话也有些刻薄,但该有的礼仪却不少。柳决年纪不大,杨烁猜他也就是弱冠之年,面容光洁,shen型高壮,礼仪这方面有些拘谨,想来很少离开山庄。
“……嗯。”
两人谈话两下就结束了,接下来相chu1的一刻钟,不是安静吃点心就是品茶,没什么多的话。这般沉默让杨烁有些想到独孤寰,那个人也是话少。不过他常常待在刀谷,杨烁很少能见他,那人在他眼里和驰衡半斤八两,是guan不住下shen的畜生,可说到底自己与他们又能有什么分别?
他勾引长孙与自己行房,甚至中途昏睡,现在弄的长孙闪躲闭门不见,又与另一个男人喝茶,似乎是理所应当的模样。
恍然间柳决已经站到杨烁shen边,他面上有些担心的意思,“某叫了先生好几声了,您没回。”
“抱歉……在想些事情。”
“想表哥他们的事么?”
柳决这话听着像漫不经心的一句,却听的杨烁心下一空,独孤驰衡那聒噪的嘴藏不住事情,似乎也不觉得强迫杨烁和他行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怎么这么问?”
男子俯首看了杨烁luolou的脖颈许久,“衡哥说你是……我本不信。”他伸手抚了抚杨烁min感的后颈,直至chu2碰那刻他才觉得稍有些刺痛。
“这是表哥咬的?还是别人?”
“……”杨烁护着脖颈往后缩了缩,拍开柳决的手,不zuo回答,“与柳兄无关吧。”
杨烁本不想将话说的这般直白,但柳决此刻居高,杨烁却还坐着,被一个shen形高大的男子居高临下地抚摸脖颈着实让人心悸。
“你喜欢他?”
“绝无可能。”杨烁回的决绝,却仍不去看柳决双眼,也不知再心虚什么。杨烁ti下有些shi了,实在令人不齿,他确是双xing之shen,却不至于是个男人就能让杨烁发情。
或许另有原因,有人下了什么药,但什么药能让人连着半个月花xue发情?杨烁对这些风月之事从来一点兴趣也无,春药情蛊更是一无所知,真有人给他下了药,那独孤驰衡的可能xing最大。
长孙是正人君子,柳决是第一次见面,独孤寰自制力差些却没什么恶意,也曾有过赔礼只是他没接受过dao歉。只有驰衡一而再再而三地chu2人底线。
今日还困着他埋在他衣襟里听人说那些下liu调戏人的话,他也不害臊!柳决还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