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受不住了。
他的还在颤抖,眼依旧在滋咕滋咕往外冒水,片刻后终于消停了。
本经受不住长时间的爱,五条悟已经被快感刺激到麻痹,女内除了感受到异物入侵以外,还有一点火辣辣的疼痛。他怕夏油杰继续跟他下去,有点担心,哼哼唧唧地:“……不要了,妈妈。”
小少爷疲惫至极,毫无防备被得缩了一下,难耐得哼唧了一声。
狡猾的大狐狸闻言眯了眯细长的眼睛,决定这次先放过他一,毕竟小孩礼貌起来可爱多了。
他出门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盒药膏,他看了一眼迷糊过去的小少爷,把这些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又拿来一条干净巾,浸进热水里之后拧干,把红破的阴敷住。
“是吗?”夏油杰像是在验证他话里的真假,用涂药的手指插深了一些,眼里的媚肉像是等待许久,再次绞紧,生怕他溜走一样。
夏油杰恶劣地把两指插进去搅,说:“问你话呢。”
夏油杰见状调侃:“但你这个好像很稀罕被,小少爷离不开人吧?”
夏油杰一次药涂完,间凉飕飕的,五条悟盯着也起来的发愣,那里被夏油杰得跟个小山包似的起来,水发亮。
被问着话也不停手中的事,夏油杰专心着医护工作,谈及其他,“虽然是五条家的少爷,但好像也并不是十全十美的嘛,如果我像你一样不懂得人情世故胡乱问话,就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了。”
也到了巅峰,浅白色在了夏油杰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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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小抖成这个样子。”夏油杰拿来巾拭干净自己的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条摆放在案板上的鱼。
夏油杰挑着眉,忍住想要一巴掌打在上的冲动,沉下气来说:“别乱动,这个是药,涂了会好。”
他刚说完,五条悟又不舒服地夹了下。夏油杰叹了口气,为转移他的注意力,俯下把两粒进嘴里用挑逗。看似荒唐的法确实有用,至少五条悟没再动,只是忍不住着自己的了。
“你为什么要来五条家?”
夏油杰把这些淫水干净,手指沾取了药膏,涂在表面红的肌肤上,与热巾不同,这个涂上去冰冰凉凉,感觉也没有那么痛了。
弄好外边,夏油杰又挖了新的往里面送,插了一会儿五条悟清醒了几分,他以为又挨了,乱动着哼哼说不要插。
“真是太可惜了,”夏油杰若有所思:“这么好的应该利用起来,听我的总没错。”
“我可不跟你一样,稀罕这种事。”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种称呼来讨夏油杰的欢心,其中更有一丝示弱求饶的意味。
五条悟疑惑地‘哈’了一声,随即反击:“你说的位置是‘五条家主母’?可我生来就在五条家不需要懂这些,况且谁要跟那些无聊的人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