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示意侍者为景元端来杯蜜水,这琥珀色的甜腻蜜浆正产自他自己的口,景元并不觉得干渴,但还是乖乖喝干净了。
地“哦”了一声,老实地敞开双,任丹枫蹲在他间拨弄抚摸着他的肉花和小腹来回检查。
接二连三从子中突出的卵过阴里的感点,很快景元耷在大上的便又兴奋起来,雌口也出些细小的水。一点红的褶皱贴着卵洁白的壳被带出阴,在空气中颤抖着,最后被排出的几颗卵比前面的都大一些,被开了的口被撑得发白,但仍然没能被排出。景元大口着气,动腰试图用力,但一次产卵的虫后显然不得其法,反而把被排到口的又吞了回去。他如此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瞪大的眼里沁出些焦急的水来。
“请用力。”丹枫的手覆盖上景元的小腹,他冰冷的温唤回了景元的神智。
“好准备吧,很快就到时候了。”丹枫在按压过景元的小腹后宣布。
感带被全方位的刺激使景元很快又攀上高,他的抽搐蠕动着,小腹绷紧,艰难地吐出了最后的卵,口里冲出的浸了刚刚换过的床褥,只有被封堵的阴涨得青紫仍得不到发。
更何况,他此刻也分不出任何神来感受发生在肉上的折磨――虫后第一次成功产卵的消息已被通过神链接分享给了整个族群,这对于因战争和上一任虫后的死亡陷入低迷的族群无异于最好的兴奋剂,景元的神网络里传来满溢的激动、兴奋、敬仰、尊敬……无限的感情向他涌来,来自族群的无限爱意和崇敬环绕着他,肉的感再也无法动他分毫,景元迎来的是无上的神的高。
丹枫顿了顿,回答:“好。”
丹枫弯下腰在他耳边小声地安抚,一边按压着景元的小腹、拉扯着他的阴环,一边示意侍者将景元后和尖的震动开大。
他的脑海彻底变成一片空白,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在他口中肆的,糊地对丹枫说:“叫……叫醒我……记得……”
长的阴来回进出着口,烂敞开的阴两边被打上了细细的白沫,仍然无意识收缩的甬谄媚地按摩着,它的主人却仍然沉浸在生产后的茫然里,双眼无意识地上翻着,来不及闭合的嘴里吐出半截鲜红的尖。
很快,景元就感受到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沉重地下坠。他的子控制不住地缩起来,大量的水从慢慢张开的口出来,圆的卵着半开的小口,试图离开子的包裹。
丹枫拨弄着景元的阴,一次重重的拉扯让景元在疼痛里回过几分神来,他迷茫地扭去看在他后动作着的丹枫,只听到对方的声音说:“殿下,生产后是最好的受时机,不能浪费。”
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相反,一种空茫的感觉甚至压过了快感占据了他的神思。他熟悉这种感觉,这预示着虫后即将与族群建立神链接。几个呼之后,神链接的末端传来了期待和欢愉,这是接到虫后生产的消息后族群传来的感情。他像是泡在热水里一样被这些温的情绪包裹,景元几乎落下眼泪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因望之外的原因而产生的泪水了。我的族群在祝福我,他们在期待我和我的孩子们。他这样想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确切地感受到自己成为了族群的母亲与希望,他哽咽着,几乎要迷失在情感的云雾里。
刚刚产卵的阴尚且不能闭合,嘟嘟淋淋的肉花翕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布满层叠褶皱的深红色内,丹枫捞起高后便在床上的景元,把他摆成肩膀和脸颊贴着床的趴姿势。
他就这么握着景元的腰帮他维持形,在给景元的后里换上一更加狰狞的假阳后,他将自己的早就涨大立的插进了刚刚生产过、还在高里收缩的阴里,凶狠地干起来。
丹枫说着抬手示意站在房间一侧的云骑骁卫上前。骁卫接到指令,很快便退去甲胄出坚的。丹枫单手抓起景元的白发让他抬起来,骁卫顺势便把自己的阴插进景元半张的嘴里。景元条件反地用嘴包裹住阴,乖顺地收起牙齿,上下舐起来。
说着他抽出了插在景元阴里的堵,景元像是一颗彻底熟透到裂开的趟水果实一般,下的里一齐出些甜腻的汁,在神和肉双双攀上巅峰之后,他终于了,晕倒在丹枫怀里。
“殿下不必紧张。”他在景元叹息一声躺倒后补充。
“哦”景元仍是干巴巴地丢出一个语气词来。
景元在前后的干里迷迷糊糊地啜泣,但这一次无关情。今天连续过量的快感已经让他的躯超出了荷载,这些弄、震动、抚摸和拉扯都变成了折磨,唯有持续水抽搐的和涨紫的阴和阴仍然在诉说着这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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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稍细的按摩棒被插进景元的后,轻柔地震动起来。适量的快感令景元的小腹抽搐,第一颗很快顺利地从阴中落到床上,被早有准备的侍者们匆匆挪到一旁的恒温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