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好似看不到景元崩溃的神态,她从外侧按压着景元勉强包裹着阴的子,对他说:“殿下,这是你的子,等王虫浇灌之后,请记得尽量不要让离开这里,这样才更容易受孕。”
景元过了许久才从高的空白里恢复了些许神智,他侧过贴上白珩替他抹去泪水的手掌,像是完全游离在状况外,小声又茫然地问前的应星:“应星哥,你怎么在这儿啊,我的刀你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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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反手捉住景元的小,低沉着声音说:“殿下,这是你的职责,请不要逃避。”
他的四肢仍然无力,只能攀着应星抽泣起来:“太痛了应星哥,求你拿出去——”
王虫们似乎很喜爱他青涩挣扎的动作,任由他摆弄着双手些可爱的无用功。应星和丹枫一前一后地持续干着景元,直到红的口在摩中积起一层细细的白沫,他们隔着景元相互对视一眼,腰上一同发力深深进去,几乎要将阴都进了景元的里。
然而景元已经彻底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应星和丹枫在她说话时在景元的子和里灌入了大量的。第一次被王虫浇灌的快感将景元推上了连绵不断的第二个高,他的两个肉一同痉挛着绞紧,紧贴着小腹的也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动着吐,却像烂泥一样在原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艰难地哽咽啜泣。
直到一大的阴贯穿了他紧涩的阴。像只飞着的蝴蝶被银针钉进了狭小的标本盒。
过后,应星和丹枫的仍然半着,他们没有从景元里退出来,只是暂时停下动作让他稍作休息。
景元的脚趾在快感里蜷缩起来,他的小出些淫水了甬,应星借着他的高在抽搐的里抽插起来。丹枫也不甘示弱地开拓起景元的后。
说着,他握紧景元细瘦的腰肢,更加用力地将撞向口。那柔的小口不堪重负,被撬开了紧闭的蚌肉,壮的终于探入了新生的幼子。
被从内彻底填满的感觉令景元失声大哭,他再也感觉不到出了官之外的一切感受,他在灭的高里几乎忘记了呼,只知翻着白眼“啊啊”地哀叫。汹涌的水从下涌出,得到都是,应星和丹枫的子都被他的淫浇得透。
两甬都被填满的胀痛让景元失了声。他的大踢蹬着试图后退,躲开占据了阴的阴,却反而将里的吞得更深,坚的肉块直直上了前列,景元的腰腹猛然绷紧,他仰靠在丹枫的肩上,红的半截从红的嘴里了出来,金色的眼睛满是水雾,他小声息着,无力的双手推拒着应星靠过来的膛。
景元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正光着在整个族群的注视下,即将被四只王虫灌溉。
应星带着歉意摇了摇,他低吻过景元的鬓角,轻声哄着他:“没事的,殿下,很快就好,你能适应的。”
微冷的风穿过隙在他赤的肤上,而环绕他的四只王虫则都穿着整齐的礼服。
丹枫的撞上景元的前列,而应星的则撞上了景元新生的子口。景元尖叫一声,痉挛地起腰,又浑失力地跌回丹枫怀里。他最后的矜持在被彻底贯穿的威胁里消失殆尽,他啜泣着求饶,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却将两吃得更深,两段藕节似的小踢蹬着应星的后背想让他离开,也只是徒增上雄王虫的兽。
“放松,殿下,你会舒服的。”镜放开他被刺激得立起来的阴,摸上他布满华丽淫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腹肌,她几乎能摸到景元腹腔里阴的形状。她递给白珩一个眼神,白珩会意地用指尖在阴上打了个转,接着勾起景元的阴环重重的一拉,把圆的肉扯成了小小的锥形。
景元茫然地抬眼,他正敞开仰躺着,笼罩在他上方的是应星忍耐的脸。未经人事的小紧紧箍着他的阴,有血丝顺着他们交合位的隙了出来。贴在他后的是丹枫,他同样立的阴抵在他的后,只等应星调整好姿势便要插入。白珩和镜一左一右,正玩弄着他疲地耷在小腹上的,和从阴中探出的、圆鼓鼓、肉嘟嘟的阴。
他小腹的淫纹在王虫的动作中亮了起来,前后两随着淫纹的作用淌出更多的水,干着变得的两口肉,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血混着淫水得景元满都是。他的眼角被望和羞耻熏得通红,合不拢的嘴角淌出些口涎来,他倒还记得自己在被族群围观,在发觉自己推不动应星的口后,两只慌乱的手便一会儿捂着眼睛,一会儿又试图去遮挡自己着的下。
“不,不——枫哥不要!那里进不来的——”景元仍是哭,他后的丹枫抬手上他前起的尖,来回拨弄着环,即使听到了他的哀求,仍是不为所动地将阴一寸寸埋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