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极境来到罗德岛的第一天。
清晨的闹钟准时响起。极境的大脑被吵得嗡嗡响,照常想要伸手把闹钟按掉,迷蒙间想着第一天上班就赖床不大好,便撑着手肘想要坐起,第一下便没起来,似乎tui间有yeti淌下,浑shen无力的仿佛不像自己的肢ti,大tuigen与被单接chu2bu分chu2感怪异,甚至隐约嗅到一些奇怪的味dao。总不能是他得了怪病niao床了吧?极境有点慌张的扯开被子,浮现在眼前的画面有若天雷将其劈呆在原地。床单已经一片狼藉,红zhong的bi1xue因着他起shen的动作,往外吐着han了一夜已然如ti温般温nuan的浑浊yeti,顺着gufeng淌下,在床单上汇合起小小的一滩,已然分不清这与糊在他外阴和tuigen的干涸的薄薄一层jing1ye哪个更令人崩溃。
用脚趾tou想都知dao那不会是极境本人的jing1ye。他目瞪口呆,宕机的大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许久才崩溃地爆着拉特兰cu口想翻shen下床去浴室ca洗。脚尖chu2地的那一刻,纵使极境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也无法控制地无骨般ruan倒在地。腰shen不知何时出现的青紫痕迹在床沿又挨了一下,肘关节和膝盖怼着地面撞得生疼,他蜷缩着嘶声咒骂,过分的动作挤压着又pen出一dao浊ye,跟失禁一般——
哦,这些yeti中确实也有niaoye,他用子gong与肉xue温了一晚上的niaoye。
莫名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极境脑海里,他摇着脑袋甩开,归因于自己受到了太多的刺激、可以说是短暂的jing1神错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这样折辱——强暴——了他?今天这班是不好上了。他摸到床tou的终端,想给谁发点信息请个假,还没来得及翻找通讯录内罗德岛分组寥寥无几的名字,一个陌生传讯就打到他的终端上来。
“你好,嘶——这里是极境。”
极境的手腕总算感觉到一丝气力,但kuabu仍然如tan痪般支使无力,他一边哑哑地回应着简讯,一边想攀着床沿站起来,却只是使自己换了个姿势,从蜷缩在地上变成鸭子坐在地上,阴di压紧冰凉的地面,激得人一哆嗦,终端脱了手。
“这里是今日助理干员送葬人的通讯。干员极境,博士请你在上午十点至十点十分之间前往作战室参与今天的模拟作战,预计持续时间一小时。鉴于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我建议您抓紧chu1理无关事务。”
透过终端的声音略略失真,前半句隐没在终端坠地的杂音中,极境猜测应该是昨日接应自己的奇怪的萨科塔。
”干员极境,收到请回复。鉴于你的终端发出了不正常的噪音,我假设你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遇到麻烦?从起床起自己就在一个巨大的麻烦里了!极境想说收到,又担心他一下子挂断通讯——听起来是非常公事公办的人,既然博士派他来通知自己,那也是请假的好人选。他伸长手够回终端,”呃,等等,干员送葬人是吗?”
“是的。昨日博士派我引导你参观罗德岛,你忘记了吗?”
极境当然没有忘记。费德里科提及的那一刻,逻辑自洽的记忆便出现在了极境的脑海里:干员送葬人带他参观了训练室、会客室和贸易站,还送他到宿舍安顿,一切都很顺利,除了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博士。他觉得自己正在逐渐恢复ti力,一边组织着语言打着jing1神回答:“啊哈,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短暂的沉默。
片刻的尴尬中,极境差点以为对方挂断了电话,或许也可能是这位干员过于不苟言笑...或者是情商太低?
“等等、先别挂!呃,,,事情是这样的,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他的大脑飞速运砖,想要掰扯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我昨天着凉了,现在肚子疼得慌,可能需要请个假。”
费德里科一板一眼地回答着。“关于模拟作战的请假liu程,您需要完成以下其一:一、获得医疗bu白面鸮干员出示的病假假条;二、找凯尔希医生当面请假。三、寻找另一名干员证明您不ju有行动能力。”
极境腹诽,可自己现在的情况,哪样都无法完成。费德里科继续说着:“而作为你的接引人,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一阵敲门声响起。终端的通讯被挂断,门外传来同样的声音:”是我。——你的门似乎没锁。”
极境睁大了双眼,昨晚那淫贼走的时候甚至没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