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莫尔赤本不知自己现在的声音有多抖，眼神有多慌乱，眼角又泛起几分殷红，模样有多狼狈，但他知，自己完了。

        而那膛却又着烙在他背上，火热直达心底。

        “这个主意很好，但太过冒险。”一位将军想了想开口。“虽可包抄，但伏兵是不能在两侧的，只有在将所有敌军都引入圈子才能开始向两侧围，那诱敌的人风险太大了，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截杀。”

        而他的心，也的确被着略显着拙劣的亲吻取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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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的凤凰向他小心翼翼地示好，想要取悦他。

        两人额相抵，映着火盆中腾起的火焰，莫尔赤看到一双如狼般犀利的眸，眸底燃起的火星落进他眼底，又燎原般烧灼入了心口，激得他浑颤栗。

        反正输了的都是死人，可以直接忽略不计的。

        那个声音低沉有力，让他自心底打了个冷颤。

        在惊呼中醒来后，莫尔赤看到的是可汗带着汗水的脸。

        开战前夕。

        转瞬间，他似乎又看到了自己的妹妹慕雪站在他边如小鸟般为他欢呼雀跃着。

        毕竟，比起用大量死伤换取一个不确定的胜利，还是减少伤亡保险取胜更得人心。

        高昂的拉扯出颈艳美的线条，下的人又哪里忍得住，凶兽般啃咬上去，却未见瑟缩和退意，只是激起了新一轮的颤栗……

        他看见自己站在青葛的祭祀台上，自父王手中接过代表青葛统治者拥有的佩刀，站在青葛族人的面前举起佩刀放声高呼。

        “而且……这个诱敌之人只能是可汗，”德格希说着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可汗。“而且前去迎战诱敌的队伍也有讲就，不能过少让对方起疑，也不能太多，否则包抄的人就不够了。”

        “你是我的。”

        可汗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他想起许久前的一个早上，晨光中的青年，一华服，骏上恣意畅快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展翅的凤凰。也就是那时，他的心中难得涌起一阵激，他想要收服那只凤凰。

再次和将军们商讨战术时，可汗提起了莫尔赤的建议。

        虽然需要调整的细节还有很多，但就从堂堂正正的碰变成包饺子这个本质问题，所有参与讨论人员集选择了失忆。

        火盆中的木炭因炽烈的燃烧发出噼啪的声音，引得火焰又是一阵跃起。

        最终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可汗所给予他的一切，已经在潜移默化的驯化他。

        床榻上，青年跨坐在可汗的上，伴随着摆动的腰肢发出阵阵带着愉悦的呻。

        但紧接着，一个人自他后环了过来，带给他无法忽视的恐慌和畏惧，在他耳边着气。

        “老实点。”

        他看到眼前的青年慢慢放松了，放缓了眼神，甚至，微微撑起勾着主动亲吻他的角，仰视的眸中带着一丝臣服。

        诚然，除去初次相遇那些充满了挟制和惩戒的过往，他对他的欣赏、溺、教导，都在一点点侵蚀着他原本的那点不甘心。

        都是数次战争中摸爬打出来成了的，自然知这个战术的优劣。

        莫尔赤在篝火边喝了太多的酒沉沉睡去，恍惚间了个很离奇的梦。

        而他这个白痴已经快要举手投降了。

        至于会不会引起对方的质疑什么的……

        原本以为的抗拒和不安并未如可汗预料般出现。

        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