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似是没有注意到,还在和长衫的扣子纠缠,好热,他快要热化了。在远徵快要失去耐心时后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手,同时一阵月桂的清香也随之飘来,远徵本能地松手,地向后靠去,“哥哥……”他声音有些发哑还带着鼻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尚角看去。
他有些痛地了太阳,长叹一声,向徵走去。
“公子莫怪,上楼歇息一下……”那老鸨谄笑地向前却被侍卫推倒在地“公子,还好吗”
“你们好大的胆子!”他抬掌将面前的桌椅打飞,他动用内力想将药效压下却适得其反,甚至双都有些发,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红。
尚角将他外衫褪去,伸手将他的子连同亵一并褪去,远徵瑟缩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抓住尚角的衣角。
尚角低看着怀中未经人事的弟弟,眼里满是不安和惊慌如同受惊的幼兽一般,有些心疼地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抹去。
尚角沉下脸来“知了,你自去领罚。金复,帮我向执刃告罪,今晚不能去禀报了,然后派几个人去将暗封死。远徵弟弟私自出的事不许任何人知。”
“远徵弟弟别怕,放松……想叫就叫出来,我已命下人都退下了。”尚角安抚,一手在眼轻,一手在少年的袋。
尚角伸手握住了少年抬的阳物,下的人子狠狠一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讲他的袖子拽的更紧了些。
这边尚角刚回到门,还未向执刃回禀,便吩咐下人将他给远徵带的几箱衣物首饰送去徵,他眼笑意,已经想到远徵一会喜笑颜开地跑来问安的模样了。下人刚下去不久,徵侍卫便战战兢兢地来将远徵私自出始末交代了个干净。
远徵腰不由得了下来,发出的呻带着欢愉“嗯…哥哥……啊……”一阵阵陌生的快感让少年感到舒爽的同时又有些害怕,他发出的声音都有些不像是他的。但是……哥哥在帮他,哥哥允许他叫……哥哥一定不会骗他的。
随着尚角的抚,少年只觉得那下腹的火烧到了全,前两点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也微微起,他努力起膛向尚角送上
“你扶我立刻回徵”
尚角站在远徵房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着的轻,和远徵发上小铃铛的声响,敲门的手顿了顿,直接推开了房门。
“哥哥……”
“别怕,哥哥会帮你,别用内力了”说着将远徵抱起放到床榻上。
侍卫见状急忙扶住了他,远徵调整内息,面愠色
“角公子回来了,总要向他禀告一下徵公子的事情吧”不然被角公子发现了,徵所有人都要遭殃。
两人很快从暗返回了门,远徵此刻状态却不大好,他双发脑子发晕几乎是靠侍卫半抱着回徵的,下人见他这样都有些惊慌,上前问长问短却吵的他更疼了,他遣散了下人与侍卫将自己关在屋内。灌了两杯热茶却嗓子依然发哑,“雄蚕蛾…凤仙花…五味子…紫稍花…香附子……”他隐约知晓被下了什么药材,却无瑕去想对症的解药,甚至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他脚步踉跄,扶着床边有些狼狈地坐在脚踏上,
“嗯,听哥哥的”远徵满眼的信任和依赖,让尚角有些晃神,他深一口气而后重重呼出去,同时也挥去了脑中旁的想法,眼前的少年对他如此信任,他不能趁人之危。
被遣散的侍卫此刻听闻角公子回,一时间有些纠结要不要去禀报,门人都知徵公子是角公子的掌上明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角必定不会轻饶。
“好热……”他的手有些颤抖,连衣服都解的困难。
尚角低瞧了他一眼,有些愠怒的神情散去了不少“胆子越发大了”
“哥哥…我错了……我难受……”远徵讨好地用脑袋蹭了蹭尚角的膛,“我用内力压制,这药效却越来越厉害了,好难受…好热……哥哥……”他说着又运功,下腹像是火焰遇到油一般愈演愈烈,远徵难熬的呻一声,眼眶里聚起的泪似珍珠一般落在尚角的衣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