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一开始还在喊疼,随着商角的动作逐渐变成了勾人的呻,胀的温度高的吓人,也格外感,没被插几下远徵就哭着说自己想去了,被商角抽了两下屁,抓着他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高撅着双,被商角抓着发干,脑袋上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感觉自己小都要被烂了,又疼又舒服,他想发得紧,也知不将商角伺候好了他也不会被允许发,只能笨拙地合着哥哥的抽插收缩后,成一个肉圈的小包裹着男人的巨物,痉挛似的张合。商角被他夹得呼也变得急促了起来,掐着远徵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抽插起来,插得又深又狠,远徵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破了,好几次碰到生腔的入口他差点都要抖着了出来。
“哥……我不行了……求你了…哥……”远徵讨好般的跟着男人的动作动了动腰,上的男人又深深的了进去,远徵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副要被坏了的模样。商角的抵在生腔的入口,就在远徵以为男人要开他的生腔的时候,突然后颈一痛,他浑一僵,像是被狼咬住后颈的小兔子动弹不得,浑不住地颤抖,一波波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男人又了几下腰,束缚着他阴的细绳被解开的同时男人将信素注入了他的,远徵双眼不住地向上翻,呻声像带着蜜一样勾人,他不受控制地了出来,紧缩着的后将男人夹得闷哼出声,在生腔入口了出来,远徵被得浑一颤,下又哆嗦着出了第二白浊。两人一时间都没有任何动作,屋内只剩下两人暧昧的息声,待远徵缓过来时商角已经在舐着他的后颈,将标记咬出的血痕都了个干净。
远徵这才有了被标记的实感,他等了三年,此刻他终于属于商角,虽然后和都疼的厉害,浑累的要散架一样,但他还是有种满足感,他像只小狗崽抬去亲商角的脸颊,眼睛亮亮的,看得商角心里发。
“哥哥……”
商角也低去吻他,眼里满是温情。
虽不是永久标记,但此刻远徵感觉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他也想问问商角为什么不干脆永久标记了他,可他不愿打破此时的温情,在商角怀里蹭了蹭脑袋,像个小狗在撒一样。
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商角又了,长的巨物抵在他小腹上,他觉得自己有点,但他对商角的信素没有抵抗力,很快他被亲着又起了反应。
这晚商角按着他了五次,最后他哭着往前爬说自己不要了,被他哥抓着脚踝拽回来又深深地了进去,他只记得自己都不出来了,商角还在欺负他,后的小被干得都要失去知觉了商角还不停,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缩在商角怀里,一睡醒便被商角上的月桂莲花香围着,远徵很喜欢两人结合后的信素味,他仰在哥哥脸上亲了一下。
“哥哥……”他嗓子哑的厉害,商角上递了水给他,待他喝完才发现自己后似乎插着什么东西,可他自己带来的玉势明明在床搁着。
“你后的厉害,我让金复去医馆领了药玉和药膏给你。”商角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适时开口。
远徵愣住了,那岂不是门众人都知了他假装成中庸的事情了。
“昨日角传出坤泽的信素,你想瞒也瞒不住,我今早已同长老院说明此事。”商角看着一脸紧张的远徵,有些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现在才知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