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莱特大人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好责任才行。”
——
在那维莱特按着他腰插进去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就后悔了。
这个受制于人下的姿势让那维莱特的龙每次都向上残忍地过膀胱,莱欧斯利的忍不住随着抽插而绷紧颤抖,肉对的施压也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在抗拒着被插入。
这点抗拒那维莱特是感受不到的,他能畅通无阻地在内肆意进出,完全是因为龙跟人的力量悬殊。
莱欧斯利皱着眉承受一次又一次冲击,一直在原地待着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他环上那维莱特的肩膀,勉强能啃对方的脖颈跟锁骨,把周围咬的没有一块好肉,不过都没有破,全是暧昧温存的几天后就会消失的印记。
骑乘位他还能控制着肉棒往他肉内何撞,一被对方掌握主动权,就算是对爱一窍不通的那维莱特,也能在过某一点时看到他翻白眼的样子。
“抱歉。”那维莱特问他:“不舒服吗?”
都被干得翻白眼了还不叫舒服?在短暂的适应后,莱欧斯利已经能享受憋这件事了,又酸又涨的感觉让里的异物更加明显,以前被快感一上来浑就酥酥麻麻的云里雾里,现在被的感觉竟然如此清晰。
也可能是人感受折磨远比感受到的幸福深刻。
“一会儿我说什么你都别停下来。”
那维莱特轻轻嗯了声,他下的动作可不轻,回归后第一下就把莱欧斯利得大声叫了出来。
“啊!”莱欧斯利惊慌地摸上小腹的封印。
那维莱特听到后略有迟疑,但还是选择了继续。
那维莱特这是在控他吗?莱欧斯利混沌地想着,不行了,他摇摇,不能正常说话,只能把话给出来:“我要去了……”
“要我解除封印吗?”
那维莱特并没有为此停下动作,声音也沙哑了一些,他明明说话很少。莱欧斯利抓上自己的脖子,意识不清地摇,“不要、不要解开。”
那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再用力一点,好快些登上令人晕目眩魂摇魄乱的峰?那这样的话那维莱特也同莱欧斯利想的一样:好想高。
肉撞击的声音不知何时如此清晰,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注意脑子里就炸开刺眼的光裂,像是安他一般,一温的水注入到他的内。
高过后莱欧斯利嗬嗬地着气,肉随着剧烈的呼一颤一颤,好像刚从海底游上来一样狼狈,浑渗着或冷或热的汗,发被打了一些,或许他还摄入了些掺杂着少许原始胎海之水的饮品,质的俊脸上布满异常的红。
莱欧斯利不自觉地抬起手,本意是遮挡自己收不回的痴态,却又好像在把手心的一片肌肤展示给那维莱特。那维莱特眼角泛红,跟蓝色的眼睫尾端重叠在一起,呈现出的颜色与未能被放下遮住夜晚的厚重帘布一般,他眨了眨眼,眼似乎很沉重似的,而后白灰色的竖瞳游离在房间,像是把房间内的陈设都打量了一遍,他才低上莱欧斯利的手心。
可惜刚一碰,莱欧斯利就提起力气移开了,作为补偿——或是原本就该这样,莱欧斯利啃上了那维莱特的,出的热气在那维莱特脸上铺开,由于正在疲惫慵懒的高后,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短暂地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就要立刻换气,窒息的感觉可不好受。
分明是莱欧斯利主动追着那维莱特亲,却搞得像那维莱特在强迫他一样。
亲了大概十几次,或者二十几次吧,莱欧斯利把脸别到一边,绷着,肌肉都在抽搐,几秒过后他回过神有些疑惑地说:“我刚刚好像又去了一次。”
那维莱特这时按了下他小腹上古老的纹路,莱欧斯利瞳孔紧缩忽地仰起,搂着那维莱特的胳膊收紧把人带到口,竟又高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