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哈啊,哈……”
莱欧斯利完了一大水,灵魂被抽走了一会儿,伏在水草虫茧上息,两绵绵地跪地,屁仍安置在那维莱特脸上。那维莱特的睫上挂了不少莱欧斯利里的淫,他眨了眨眼,感觉有些进眼珠里了,方便的是他是龙,理这些很简单,一眨眼,碍事的水就被清理完毕。
子与阴里的异样仍然没有结束,他甚至感到求不满的瘙在阴里蔓延,又痛又,只有那维莱特能进去给他恐怖的快感,能盖过所有感受的极乐。
莱欧斯利勾了勾手指,心有余而力不足,放弃用人勾引那维莱特的打算,全交给他另外的肢——各类水草藤蔓。
只见水草依附上他的,一圈一圈爬上去,将大勒得极肉感,藤蔓末端碰到通红的口,伸进去勾着内向外勾扯,滴出的点在那维莱特嘴。火热的躯在冷的窟中似乎冒着白气,蒸着那维莱特的眉眼,模糊了一片雾蒙蒙。
“把进去……”莱欧斯利的水草缠着那维莱特的耳,“我的子。”
不知疲倦的龙再次接到的花,按理来说莱欧斯利高后细长的龙能轻松穿阴直达口,但那维莱特没有首先阴口,而是上方隐秘的眼,就在饱受摧残龙的阴下,经历过几次剧烈的,入口看起来紧致但进去时很松,那维莱特很轻易地将分叉的一边插了进去,莱欧斯利立刻感受到了酸涩的意,用撞了几下那维莱特表示不满。
尖搅了搅,莱欧斯利就乖乖的不敢乱撞了,那维莱特非要让他,他躲不了也懒得躲。
分叉出的端细,但相比格外壮,撑开他孔周围的肌肉,将其堵得紧紧的,辅以游蛇般灵活的尖戳弄内,刺激得深不停分透明,最终恶贯满盈,强烈的失禁感从花顺着神经传导而上刺入大脑,一瞬间莱欧斯利翻白了眼,下止不住地痉挛,眼泪止不住地,可那维莱特就是不把抽出来让他畅快地撒。
缠在那维莱特耳的水草骂着脏话,倒让莱欧斯利的私不堪重负像要爆炸,咙里的浪叫变了调,听着有些惊恐了,能让不知廉耻的婊子因为情事惊恐值得颁发勋章。
那维莱特一直等到莱欧斯利失禁的高过去才把从里出,霎时那明亮的就哗啦啦了他一下巴,安寂下去的莱欧斯利因排出而再度打着爽颤,无耻地坐在那维莱特脸上,仰起,眯着翻白的眼,咙里溢出甜蜜的绵长息,就连那维莱特耳边的水草都在缠蹭着摩挲罪魁祸首的耳。
然后那维莱特把一到底,干到了口。一点前摇都没有,一个招呼也不打,把莱欧斯利得往上晃了一下又坐回来,水也被突入其来的弄得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