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是好腻歪的人，那维莱特离开就是很简单的走出门框，“我走了。”“呃，拜拜。”“你也是。”由对方轻轻关上门，那维莱特的背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哒”。等他离开后，莱欧斯利从厨房拿来一把崭新的剪刀，开始开盲盒，很暴力地插进一个从外表上来看没有被尸污染的纸盒。

        “都可以。”那维莱特光速回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学校里陆陆续续有人认出了他，莱欧斯利时时刻刻都能感觉到黏附在他上的，被嚼过的口香糖一样恶心的视线，着口罩会让别人更快认出他来，莱欧斯利享受这种被拥簇的感觉，直到第三次晚自习下课差一点被几个人按在校门外的绿化带里强。

        脸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曾经私信中不乏有望包养他想跟他睡的人，网络上的份晦涩不明，鬼才知他们是真有本事还是穷丝牛过嘴瘾，达达利亚运营时将他们整整齐齐晾鱼一样吊得好好的，他很闲，觉得这样逗弄别人很有趣，莱欧斯利可没心情陪这群老玩文爱，现在他们都看到了莱欧斯利的脸，最后一丝犹豫也打消了，莱欧斯利的私信里被满了红色的气泡提示，他标为已读，没点开过，连看多一眼都不愿意，两个男朋友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那维莱特吃了两份，一份在餐桌上，那维莱特的位置曾经有人长久地坐过，莱欧斯利有段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天天与达达利亚面对面吃饭交谈拍摄计划，包括许多许多的黄色杂志，达达利亚靠那玩意来找灵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一份在床单上，那维莱特的位置曾经有人长久地躺过……

        莱欧斯利想不明白，就像莱欧斯利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不明白那维莱特有一样，男人不都有吗，难他其实是想跟那维莱特磨豆腐？不对仔细想想也不是这样，莱欧斯利不太清楚，好像有什么关于他的东西呼之出，像家里的猫，莱欧斯利出门在外不知它是死是活，他希望是好的，那坏事的预感就会格外强烈，强烈到他不想去跟这东西扯上什么关系了。

        那维莱特想说通过非法手段获得你的详细地址而送来的东西，能被称为是“正常”吗，他的睫抖了抖，最后也没有开口。

        莱欧斯利长按那条信息，超过两分钟已经没有撤回的选项在呼出的栏目里，他编辑了一条信息，很简单的四个字，“开玩笑的”，随后把手机放在床。

        提问：屁眼被别的东西浅浅地了那么两下，但没被鸡巴插过，还是子屁眼吗？

        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在同一张床上躺着，时间为傍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本来不必赘述，但由于对方是那维莱特的特殊，让莱欧斯利验到了新奇的故事与感受，以及他们本该要的也没能进行下去。

        “也有别的路，没有百分百的好运就会走得很辛苦。”那维莱特他说：“读书是最平稳的出路……你不想色情工作了，对吗？”

        那维莱特问：“有什么区别吗？”

        “我很快就会辞职，我要回家了……”回家就有第二个选择，那维莱特的爹是p站创始人，莱欧斯利对是否继续色情事业这件事上表现得很暧昧，如果继续，比起和别的公司签约，那维莱特当然会让他来自己家。

        当什么？稍微等一下后莱欧斯利找出一个合适的词：“小妾？”

        “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快。”莱欧斯利吐出那维莱特的肉棒说。

        与此同时，达达利亚也在用手机着一个重大决定。在那维莱特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后，达达利亚非法囚禁莱欧斯利的成功概率小于等于零，更何况他爹还在后面盯着他，他这次跑出来有违家规。

        快递盒里装着各种各样品类丰富的尸，昆虫、金鱼、老鼠、青蛙……很多不是很讨人喜

        “就这样吧。”达达利亚发出视频，在他的一个小号上，对话框显示的日期停留在他与莱欧斯利劳燕分飞的那天。

        “不用，我会自己收拾。”莱欧斯利说，“里面有我买的东西，还有正常的礼物，需要挑拣出来。”

        第二天要走的时候，那维莱特说：“我帮你理掉。”他指的是那一堆散发着古怪味的快递，有些腥臭的把盒子的边角渗透成深色，摸上去亲密且粘稠，那维莱特就是在那时候意识到世界小小的房间里面充盈着恶意的因子。

        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在一起了，没想到有朝一日天龙人竟然会给卖女当小三，莱欧斯利翻看社交件，雷腾快一个月没给他发消息，他把分手信息发过去，后面没有红色感叹号，后悔的情绪开始涨，心中郁结难消，莱欧斯利问那维莱特：“你想当小三吗？或者当我的……”

        ——

        “你还有工作。”莱欧斯利说：“不用担心我，你知的。”

        “你不用为了我去跟家里人和好。”莱欧斯利说，“好了，老师，想留下来吃饭吗？”

        ——

        不去上学半个月后，那维莱特找上他，想说服他返校，“不上学我就不能活吗？”莱欧斯利问他。

        那维莱特说：“不用去学校，莱欧斯利，我可以一对一辅导你。”

        只要按下发出键，他就能毁掉莱欧斯利，此时达达利亚异常冷静，他感到一丝挫败和耻辱，与大量的遗憾，单单没有平日里那些暴力的想象，那些暴力与纯粹的血暴力，他不会当街乱刀砍死对面，也不会雇一堆肌肉大汉去强莱欧斯利，那样拍下来的无码视频放出来会更有冲击力，让关系死得更彻底，这是他最后一点无力的善意，聊胜于无。

        那维莱特的鸡巴很白，像玉雕出来的，像死了，现在正在慢慢变红，多亏了神医莱欧斯利妙手回春。莱欧斯利沉默地跟那维莱特新鲜出炉的鸡巴对视，脑内的思想竟然有些可笑——那维莱特为什么会有。但他依然娴熟地俯下去用口水给对方。

        “你想和有男人的我在一起，还是和没有男人的我在一起。”

        莱欧斯利看到了那个视频，达达利亚只给自己了理。他没考虑过脸会给他带来什么，近期也确实有脸的打算，去直播，圈钱快，正如达达利亚迷恋的那样，莱欧斯利有一张令人神魂颠倒的无情俊脸，但签约是件麻烦事。

要出来了，随即唔一声，呕吐物呛进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