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只能放开腰他的屁,并在上面印下掌痕。
伴随着几声清彻的啪啪掌掴声,肉上浮现鲜红充血的印记,康奈尔又将厚重的合在掌中弄,手感极佳。莱欧斯利尖跟康奈尔时不时紧密相连的地方已经被坚的骨撞红,康奈尔又去摸被肉棒撑开的口,翻开一紧紧附着肉棒的花,指腹摩挲着里面嫣红的肉,被鸡巴插着的上方毫无征兆地失禁一般呲出清亮的淫水。
“啊啊……”莱欧斯利皱着眉大声呻出来,大颤抖着跪不稳,出的水浇在床单上,肉棒还在不停进出被药得感的阴,让莱欧斯利产生一种踹人的冲动,但他抬不起来,连呻都有气无力。
耳边复杂的声音交错在一起编成一张遮天蔽地的网,康奈尔咬着莱欧斯利的脖子,糙的覆盖着一层厚厚苔的将黏糊糊的口水携到肌肤上,他听到莱欧斯利咙里声带颤动着发出一声呜咽,下故意干得更猛,对方的声音便急促又尖锐起来,像一紧密排列的梳子锯齿,康奈尔用手指拨弄着让他发出快要被折断的惨叫。
阴被待得酸痛不已,莱欧斯利无意识地摇了两下拒绝,回应他的只有不可抗拒的贯穿干,一般来说到了这种地步女应该发麻酸痹丧失感觉,是药仍让他保持着享受情爱对待的权利。
结果就是周遭的一切迸发出一种更为可怖的纯白,意识诞生瞬间的白,无论莱欧斯利将转向哪边,异常的喜悦与闪光都如影随形。他闭上眼,得不到安息,清楚地感觉到阴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缩夹,淅淅沥沥的过后,不久又有水从孔缓缓出,沿着鼓起的弧度在大内侧蜿蜒发散出一条条晶亮的水痕,又顺着被干得太狠而绷出的优美肌肉线条划落到膝盖下。莱欧斯利跪在自己的上。
要像草一样坚韧不地活着,莱欧斯利眼前出现一个放期结束的前辈,在幻觉中臃得像条蛆,他现在能反驳他了,如果草一直长那火就一直烧,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看不到尽,如果人生戛然而止怎么办,如果死不是解脱怎么办,如果真火同信念一并穿轮回怎么办,你说的话听起来像是祝福?还是当成诅咒来看顺眼,好歹有藉是永远也不会感到寒冷,又又能将莱欧斯利从外到内彻底烧穿的这玩意很像男人的阴。一耻辱的人肉钉子,贯穿他的人生,把每一件事都连接,从养父把他压到墙角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人这样告诉他,云只在天上,看看你躺着的是什么,人群的肉同样也绵绵的。莱欧斯利不敢想象没了这玩意他会怎么样,会哗啦啦散架,男人的鸡巴支撑着他的肉已然成为了他的骨架,要是没了男人的鸡巴,他可就连这最后一点所剩无几的欢愉都会不到,现在他感觉到无数的种顺着血,要是没了这些,他就算一干尸了。
康奈尔忍了一次莱欧斯利的高,第二次没忍过去,肉太紧太了,也不知磕了药的莱欧斯利在想什么,可以的话康奈尔还想他的脑子。
康奈尔往下弄对方充血兴奋的肉,妄图延长莱欧斯利的高,一只手摊开在莱欧斯利心下,被到合不拢的出里面深红的肉,正在高中剧烈翕合着,雪白的从小里面探出,沿着不平整的肉往下,跟前方孔出的混合在一起,被重力拖拽着坠到康奈尔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