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此刻有人推门而入,一定会为眼前的诡异的一幕大为震惊。
他曾在摄政王的寝侍奉过它也在天的花园亲吻过它,那时它的主人会一边摸着他的一边将的更深一些,的他的咙都变了形,几乎快要不上气,但当他尽数吞下那些咸腥的时也会得到一个吻作为他听话的表扬。
说干就干,他爬起,将自己调换了一个方位,自己面朝摄政王的肉棒,自己的屁则对着摄政王的脸以一个69式坐在了他上。
越想越气愤,他今天就要让他饱经风霜的屁狠狠碾
现在已经加到四了,差不多已经将半个手掌都了进去,摄政王的手掌宽大,是天生适合拿剑的手,也适合玩弄他的。
一想到那场长达一周令自己完全受孕的淫乱情事,他下面立有了反应,更多的蜜汁由他的下淌出,尽数浇在了下人的间,但那曾经让他仙死的物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
一时恶向胆边生,他想到了一个特雷西斯清醒时他绝对不敢的位。
他比过,比他的手大很多,且手指骨节分明,虎口与指腹附有厚茧,在内摸索翻搅的时候总是会故意到他的感点,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愉悦,和他的主人那样令他又爱又恨。
如羽兽般纤细的脖颈微微扬起,他在努力汲取周的氧气,前端已经胀不堪,距离高却始终差一些。
他撑在在男人的膛上,微微撅起,让自己被手指进入的更加顺畅一点,他则握着那只大手小幅度抽送,以模仿指交的动作。
漆黑石棺衬托着那单薄脊背愈发病态苍白,温热的汁由手指交合的位溅出沾了金属表面,让无机物的冷中又裹挟了肌肤的柔,每一下都得极深,好像差点点指尖就可以摸到他曾经受孕的位置。
之前他暗搓搓的想了很多次都没敢提。
“唔――!”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但还好没过一会,冰凉的手指就被他的温同化,变得稍微灵活了一点。
现在都是植物人了,让他物尽其用一下不过分吧。
“啊呜~”
――一位浑赤的白发鬼魅正坐在棺内声轻,目光迷离,粉尖不自觉的吐出又痴态的留下些许涎水……似乎在看不见的位置有什么正带给他无比愉悦的满足。
多,进去时很不好受,就像柔的里进了冰块。
博士忽然有点懊恼,总不能期望自己的死鬼老公能忽然苏醒给他一个surprise吧。
“啊……哈……好舒服……啊啊~!”
不过他的最过火的一次还是他蹲在摄政王办公桌的底下,无视门口正在汇报军情的曼弗雷德,就这样深到底,让某人难得的卡顿了一下。
那种什么办公室女秘书羞耻普雷果然是骗人的,特雷西斯一点都不领情,小曼也是,光看着也不给他说说好话,那天他的屁都要被摄政王打烂了。
撩起鬓边已经过长的白发,他将那冷冰冰的东西进了嘴里弄,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侍弄它,肉棒的气味虽淡了一点但仍然让他想起自己因为这东西而迷醉的日日夜夜。
当然,事情的最后是他被从桌子下拖出来打屁,当着曼弗雷德的面。
如果特雷西斯知自己在用他的这种事会不会生气呢,一定会把他按在上狠狠的打他屁吧,搞不好还会往死了他,把他弄得一塌糊涂,连床都下不了,说不定还会像之前那样被搞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