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满足求不满的俘虏。
似乎是不满意于他温吞的侍奉,到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特雷西斯干脆按着他的把他的嘴当飞机杯使用,长的肉棒着他的咙都变了形,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
又凶又狠的几次抽送后,一咸腥的抵住他的咙深了进来,他吐得不及时,是吞下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分黏黏糊糊的白浊在了他的嘴里和脸上。
唔……眼睛上也是……睁不开……
博士最近哭的很频繁,不知是否是孕期的荷尔蒙分产生了失调,他在发情之余泪也变得丰富。
特雷西斯抹去他脸上的浊,将他从地上拉进了怀中。
“这次不要插后面。”
俘虏泪汪汪的从下方伸出二指将哒哒的雌拨开,出充血的内,顾及他远不如萨卡兹女的脆弱,怀孕初期一直是走的后,现在肚子里的崽已经稳定了,不激烈的情况下稍微用一下前面也没问题。
“唔……呼――”
熟悉的形状久违的将他填满,他满足的发出一声舒叹,然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今天特雷西斯下班的时间提早了好多,这很不寻常。
“我将维多利亚分移动版块划分给了诸王庭理。”
言下之意就是那些老东西终于有活干了,光是重新拾起百废待兴的卡兹尔就够耗费他们的神。
更别说还有从其他地方汇聚而来的萨卡兹同胞,建设总是比摧毁更为艰难,一想到血魔大君可能也在为了领地的收支而疼,他就忍不住笑出声。
因为据特雷西斯说他把烧的最厉害的那片区域送给他了。
“那维多利亚的国民呢?你要怎么对待他们?”
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他靠在暴君的怀中,把玩他比自己大上一圈的手掌,就是这只手让维多利亚变成了人间地狱。
“他们如何对付萨卡兹,我们就如何对待他们。”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如同这片大地对他们所的那样。
“……”
“你不赞同我的行为。”
“对于阶下囚来说,赞不赞同还有意义吗?”
“我还以为你忘了你还有这个份。”
特雷西斯轻轻摸着他的孕腹,他的骨血与他的掌心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稍微用力就会变成一滩肉泥。
“我失忆了,不然我就能猜出你为什么不杀我。”
刚被俘时他也等了很久,等特雷西斯什么时候想起他了估计就是他的死期,再好一点的结局就是当威胁的筹码。
可唯独不是现在这样。
“因为我了一个梦,在我还不是摄政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