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音符从他们的指尖出,钻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中。
在乐曲声中侍卫们纷纷倒下,宛如落幕的人偶。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刺杀或者说是绑架?
博士看着其中一位假装成萨卡兹的卡普里尼乐师朝他走来,他脱掉白手套向他致意。
“尊敬的摄政王妃殿下,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我们的女皇陛下想要与您见面一叙,能否赏脸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他的手指向了手边的大提琴箱,很宽敞,可以容纳他坐进去,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你们是……‘女皇之声’?”
“不,我们只是陛下跟前最得的几位乐师而已。”
“真是非常抱歉,他走不了,当然,你们也是。”
血浆迸溅,眼前那位卡普里尼乐师在还没出震惊讶异的情绪之前就被挤干了全的血,像后的泉那样绽放出稠的血花。
一滴温热的血溅到了他的脸上,很快又被人净了。
“啐,男人的血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
优雅的血魔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十分不优雅的吐掉了嘴里的血滴。
“早知你来我就不来了。”
博士目移,晦气两个字在他脸上似乎都有了实。
“我是听说这里有一场美妙廷下午茶才特地赶来赴约,没想到能撞上这一出好戏,您说对吧,摄政王妃殿下?”
血魔大君笑的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
总之看上去就不像来干好事的。
“那您是不赶巧,刚刚奏乐的乐师都被您干了。”
“没关系,让他们在站起来就好了。”
血魔大君手一挥,地上被挤出来的血再次钻回了干瘪的躯壳里,‘他们’凸着眼球歪歪扭扭的拾起地上的乐又一次演奏起来,整个画面十分阴间。
“啊……好想吐啊。”
博士望天。
和血魔大君扯上边的东西就没有阳间的,谁还记得他是个需要静养的孕夫来着。
“我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你最好不要想着怎么激怒我,不然我连你肚子里的寄生虫一起干。”
血魔大君端坐在曼弗雷德的位置上,品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血。
血魔大君不在的时候敌人是最大的威胁,而血魔大君在的时候他就是最大的威胁,这是大分萨卡兹的共识。
“你不是不喜欢喝男人的血吗?”
今天迷幻的事情太多,博士居然觉得和死对如此平静的聊天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