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博士听见那个名字的惊讶神情来看,死去的摄政王在他的心中仍ju有一席之地,他的爱意犹如恨意那般持久恒新,念念不忘。
“他承诺在他死后我会成为你新的主人,刻上专属于我的烙印,拥有你的shenti和全bu的血ye……是的,我不并不介意等待,那只是我生命中无关紧要的一段时间而已,而现在已经是兑现诺言的时候。”
老血魔说深情的要命,也可怕的要命。
博士则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以特雷西斯的xing格估计只是为了防止血魔大君不听话三天两tou来sao扰他所以随便承诺的缓兵之计,毕竟两百年后除了老血魔本人谁知dao还有这么一件事。
“我会把你关在漂亮的鸟笼里,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你,确保你有充足的血ye可以满足我,当然,你还需要一些运动来保持shenti的健康,我不喜欢喝到带有liu感病菌的血ye,衣服和发型包括shen上的pei饰也只能由我挑选,我不喜欢你穿着那和窗帘布一样没品的白大褂到chu1走来走去,我也无法容忍你shen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血魔大君喋喋不休,鬼知dao他这两百年间已经将如何料理他在脑子里设想了多少遍,他努力的仰过tou,向后面还坐在椅子上悠然看书的赦罪师发出SOS求救信号。
“博士,你是在叫我吗?”
赦罪师放下了书,慢慢走到他的shen边。
所以快把血魔大君从这里轰出去,他已经受不了他变态的男德理论了!
“不行哦,我的职责只是保护您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至于其他的……”
赦罪师剥开他shen上多余的chu2手,也一同从shen后压了上来。
你们两个!
博士惊恐。
他怎么能想到这两个王庭大君也能联手一起来搞他,这和巫王与双子女皇一起开生日趴ti还不能让人想象。
“对不起……我错了,这次请务必饶过我……”
权衡之下,果然是主动示ruan是最好的选择。
嗓子的束缚一松开他便迫不及待的求饶,可惜正在对他zuo那种事情的不是他任何一位听话的情夫,他在求饶的时候已经插入了一bu分,熟悉的疼痛又一次传来,这时他才感觉到不对劲。
“你……你又对我zuo了什――!”
一声惊chuan,被肉棒贯穿时他的眼泪都痛的下来了。
细微的血腥味从交合的bu位溢出,让沉溺与此的血魔情不自禁的往他脖颈里深xi了一口气,也没有等他适应这份疼痛,肉棒便在他的甬dao内律动起来,cuying的jinzhu刮出血丝若干,滴在了事先垫好的手帕上。
像极了chu1女初次破瓜时的泣血。
“没什么,一些能让您增加受孕率的小术法的副作用而已,会让您早已失去的阴daoban组织持续增生,放心,只有这一次,您不必担心日后您与其他男人寻欢作乐的时候需要解释您竟然还是chu1子之shen。”
赦罪师将他痛到痉挛的tui又掰开了一点,手指则插入雌xue与肉棒链接的边缘轻轻按压拓松着。
“变态……”
博士气愤的不行,可他现在shenti里的血被抽到了一个刚刚好的程度,不至于晕过去但也没有力气反抗他们。
在赦罪师的那柄东西也挤进来时,他连哭的声音都没有了。
shenti一抽一抽的痛,比起快感更多的还是被彻底填满的恐惧,赦罪师的手扶在他的肚子上持续不断的为他输送一份虚情假意的安抚。
两gen肉棒挤挤挨挨的争抢那唯一的受孕权,这让其中一方很不爽。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答应你碰我的东西。”
血魔大君lou出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