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总是太直接了,这种搞法他招架不住,这还没开始玩阴,他就感觉要不行了。
黑桃每次用力一,子里面那些的满满当当的卵就会开始晃,他的整个子都在肚子里,随着他的干晃。偏偏他又比较傻不太懂得控制力,力气特别大。跟他爱白柳感觉不是自己要死了,而是要疯了。
“你玩的太狠了,他要被你玩坏了。”谢塔提醒他。
“我本没干什么啊?”黑桃不解,不过他看了一看白柳的表情,好像确实要被玩坏了。
他还第一次见到白柳出这样的表情。
“阴高是这样的吗?跟g点高完全不一样!”
看着好像有点可怜,谢塔替他了张大嘴呼气时下的口水,拦住了打算跟黑桃一起他的塔维尔。
“温柔一点才有下一次,细水长才能慢慢个不停。”
黑桃表示学到了,慢慢着白柳,细致的到磨蹭,好好感受那个里面的温柔与。他这样慢一点,的也就更晚,的时间也就更多更长。
白柳只觉得黑桃这种时灵光,时不灵光的脑袋,才是这三个里面最磨人的一个。他这样慢慢的有什么用?难他肚子里面的卵就不会晃了吗?难他的子就不会像被什么东西扯着一样,随着他的节奏摇摆了吗?还不如快点赶紧结束呢。
问题的关键点本就不是这里啊!班忍无可忍的推开谢塔努力的想要说话,但他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本讲不清楚。
不知这种酷刑持续了多久,黑桃终于觉得自己享受够了,也快要到了。然后他把自己的抽出来,蹲下去咬白柳的阴。
不仅抽出来不愿意!竟然用牙齿咬那个地方!白柳彻底疯了。谢塔和塔维尔把他牢牢按住,让他被迫迎接这灭的高,小腹胀痛的厉害,让他除了那一套官以外,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在黑桃重重一咬之下,深有一东西涌而出,感觉灵魂都随着出的水飞出了。
黑桃本就不躲,任由那些水到自己上,还了嘴角:“真的好甜。”
塔维尔感觉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没尝味了,他用手指在口刮了刮尝了尝。
“这是什么?好奇怪,确实是甜味的。”
谢塔别过觉得他们这样有一点丢脸,搞得简直像个变态似的。但心里确实也有些好奇,不过他到底还是矜持一些。
等白柳抽搐完了,黑桃再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继续,继续愉快地干起来。让高过的小感的厉害,他一进来里面就开始抽搐痉挛,整个都像活了过来一样按摩着肉棒,与肉棒难舍难分的亲密缠绵,又像是一个榨汁机,疯狂的对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