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住得是单人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懒人沙发和一块地毯,以及书柜和衣柜。
简单温馨,但,不排除会藏着人。
阳台门里的发没掉,很好。
衣柜里出的衣服位置也没有变。
现在只剩床底。
丹恒离得远远的,用手电筒照着,蹲下来往里看。
未知的恐惧让他牙齿发酸,万一看到个人影,他就……
还好,没有。
丹恒松了口气,放下手机后开始脱衣服,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后去洗澡。
浴室里水汽氤氲开来,丹恒拿下,放到自己腰线之下,然后用手轻轻拨开下面的花。
是的,他有两个官。
他生来如此,这可能就是他被丢到孤儿院的原因,这可能也是哥哥把他接回来之后又抛弃他的原因,这也是他哪怕要打工赚房租也要从学校里搬出来住的原因。
他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一点也不想。
所以他连警察都没有说。
他没有告诉警察,嫌犯把他的女破了,把他的阴得红,还在了他里面,但是他一醒来就去浴室洗掉了。
比起被侵犯,他更害怕自己的不一样被所有人知。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似乎是一种本能,只要一想到会有人知这件事,他就害怕得发抖。
被别人知比被跟踪狂压在床上侵更危险,反正被知了也不会有任何好事发生。
这个观念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丹恒的心里。
总之,不能让别人知他下面有个不一样的官。
丹恒摸了一下他已经不再疼痛的下,刚才跑那么久,那里积聚了不少汗水,都被温热的水冲走了。
洗完澡,丹恒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他换上干净的衣物,坐到桌子前面开始学习。
他还是个大学生,有好几本书要啃,早上请了假肯定要补回来,下午他还要去便利店打工。
等晚上回家的时候,丹恒又看到了应星。
男人又在走廊上抽烟,烟雾遮住他的脸,眼神晦暗默深。
走廊老旧灯泡闪着昏暗的光,让人更加看不清他的神情。
“应先……应星哥。”
“嗯,”男人应了一声,把烟扔地下,碾了两下,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电脑包,“拿去用吧,你电脑好了还我就行。”
丹恒接过了电脑包。
他很喜欢应星的分寸感,每次都无法拒绝他的帮助。因为他从不带任何虚假的热情、有目的的施舍和怜悯。
只有赤的好意,像是来自前辈的关心与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