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呼两下,就压下了眼泪。
丹恒丢下了鞭子,然后把粥放到了刃手里,“我手没劲了,喂我吃。”
丹恒这哪里还吃得下去,他是个心的人,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掉眼泪。
刃的手有一些颤抖,他看着丹恒,嘴角拼命往下压,却还是没压住眼泪,他眼眶红得不像样,边哭边给丹恒喂饭。
罗南。
“打太狠了,问出来的东西还有用吗?别浪费我时间。”丹枫看了眼手机,没有任何消息,哪里都没有!
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找手机的景元,听到这句话后挑了挑眉。
神爱世人,所以神也会爱他。
“你把子脱了给我看看。”
“别难过了,赶紧买票回去找吧,现在才两周,有些地方半个月删一次监控,到时候更难……你……”
景元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直接骑跨到丹枫侧,随手一拨就让他的座椅平躺下去了。
心理医生眯了眯眼睛,他还是无法习惯这种血腥的场景,现在有些犯恶心。
“诶?”那人被吓了一,连忙摆手。
他是因为在乎我吗……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昨晚,他一个人去了军阀的宴会,穿着女装去的,那个宴会是,哎,就是我们军阀选妃用的,你们原本不是一直被军阀晾着晾了两周吗……昨天刚过完今天就……我可没说什么不能说的哈,这事我们这边的兄弟都知。”
“还有呢?”
“你不是说不会同情我吗……”
善良的小孩见不得他这样,从背后抱住了他,“你又不乖,刚才和你说的都忘记了,你再重复一遍,我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刃的心脏剧烈动着,他瞬间脸红到了耳。
“诶,好好好。”那人点哈腰地说,这两位是军阀的人带来找人的,给钱也很阔绰,他没必要得罪。
纵使他能量再大,认识的大佬想引荐也很难,这两周一直没成功,只能给他一张宴会请柬敲门砖。
丹恒感觉到冰凉的泪水过自己的耳朵,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声音里压抑着复杂的情绪:“我知了,老婆,那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一只手搭在窗外,一只手去摸自己小前男友帅气的脸,原本以为这人心态很好呢,看来是真很在乎自己弟弟啊。
“你在说什么啊?”
丹枫拿着烟的手僵住了,眼睛睁大。
……
景元深了一口气,嘴巴想咧却咧不开,几乎咬牙切齿地说:“谢了。”
回到车上,丹枫正在抽烟,他眼睛里有些血丝,最近一段时间都没休息好。
他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了。
那人看景元顿时有种看他被绿帽的可怜意味。
然后凑近后又了一捆用手指了指那边躺在地上的人,“给那边的治伤用,别搞死了。”
“对,你再我不喜欢的事,我不仅会打你,我还会不理你。”
虔诚的信徒很幸运,他遇到了最心的神。
“不准哭,”丹恒发现了,对付刃的方式,“你哭得我吃不下,心情不好。”
但是如果把刃抱到怀里他一定会哭得更狠。
“行,知了。”丹枫碰了碰景元的手臂,着口罩的医生给那个人递了一沓钱。
“诶,这位大哥,这就是把护照卖给他们的人,你也看到了,他们本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那是气话,”丹恒撇撇嘴,“你拿这种事威胁我,我很生气,但是,我不喜欢看别人受伤,不论那个人是谁。”
等到丹恒吃完了,又看见他背过去一言不发。
景元摘下一点口罩出嘴,往那人手里放了一捆钱,“兄弟,帮个忙,不会卖了你的,那是我的人。”
“不,不要自残……”
在丹枫他们离开后,他踹了一脚丹枫坐过的椅子,“娘们拽什么拽,别以为老子没看见他穿女装勾引人的样子。”
毕竟他认识的人也不是混黑的。
“够了!”丹枫的鞋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他边的景元收起了手机抬起。
丹枫还以为他是在生气跑了这么一趟还没结果,开口安:“刚才是谁安我说,好歹知了他们不在罗南了,怎么自己还愁眉苦脸的。”
“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穿女装的样子了?”
“难受了不告诉我也是错事。”
发生了什么,倒也说不好,只不过,联系到丹枫过去过的事,这件事真的很让景元浮想联翩。
所以……他不喜欢自己自残……
“嗯。”
“错事会被你惩罚。”
所以他一上车脸色就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