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飞鸢在李沧月旁坐下的时候,他还在出神。
唐飞鸢着掌中翘紧实的,中指伸向,在那窄小的隙中来回动。
伤口早就愈合了,甚至连疤痕都很淡,但是唐飞鸢的手隔着浴袍落在曾经的伤,李沧月竟然觉得后背发麻,像是有一电从这里向脊,席卷全。
从自己并不抗拒唐飞鸢的疏导开始,李沧月就知哪里不对了。向来最讨厌向导,却接受了唐飞鸢,还同意让他住在自己家里,别说和他有肢接,有时候仅仅是对上眼神都会心发颤,除了喜欢这小子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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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门密室待了十几年,刚出来就成了自己的专职向导,唐飞鸢还没机会验外面的世界呢,兴许他本就不知什么叫心动。如果哪一天他发现在这里专职向导不怎么样,要槽,要走,那怎么办?他这种天才向导,在哪里都会是香饽饽。
李沧月恍然大悟:“哈,小看你了。”
啊,这样的话就超出知识范围了。
李沧月失笑,但仍旧帮他解开了腰带。
大唐第一哨兵想着想着,竟然开始慌了。
李沧月披着浴袍双交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洗漱完就没有束发,这副样子竟然一点也不像以强大战力著称的第一哨兵,月光下面色柔和,反倒透着几分文气。
“进本之后可没空给你这么酝酿感觉。”李沧月忍无可忍,勾住唐飞鸢的脖颈,狠狠在他嘴角咬了一口。
“我觉得,出发之前应该先一次疏导,以最好的状态进本比较安全。”唐飞鸢一如既往地礼貌提议。
后边的训练场之类的地方可以随便他用,但唐飞鸢并没有到随便逛过。
聪明如他,早就想明白了。
可即便如此,李沧月心理也“咯噔”一下。
“特训期间几乎所有的疏导方式都训练过了,但还缺了一点。”唐飞鸢本就背着光,又被碎发挡了眼睛,抿起嘴的神态被藏了起来。
真是个漂亮小子。李沧月这么想着,抬手对唐飞鸢勾了勾:“过来坐啊,干嘛站着。”
“把你上那些叮叮当当的东西都摘了吧。”李沧月戳戳唐飞鸢校服上的金属饰,“啊不,干脆直接脱了。扎人。”
唐飞鸢没有说话,把李沧月的手拽到自己腰带锁扣上就继续忙着吻他了。
这会儿知李沧月在层,唐飞鸢才想着跟上去看看。
李沧月晚上泡过澡,这会儿隐秘的肤似乎都还格外柔。
指尖反复过口,向前还会碰到柔的袋,细细密密的酥像浪一样,一阵一阵地袭遍全。
李沧月本来就只穿了件浴袍,轻而易举就被敞开,拢在唐飞鸢下。
他在说什么?他想干什么?谁教他的?!
唐飞鸢的吻还没结束,但还能腾出空来,抬起李沧月的一条架在了自己肩上。
“我觉得也是。”李沧月仍旧躺着,抬眼去看唐飞鸢的脸。
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可温总是偏凉,腹相贴,李沧月微微了腰。
“那个……”唐飞鸢看着李沧月,开口了。
唐飞鸢并不知该怎么用理论去应对这份私心。但理论解决不了的话,是不是也能同样用私心去应对?
唐飞鸢双手撑在李沧月两侧,趴在他上方,长发从肩落,左摇右晃,一下一下从李沧月的颈窝扫过去。
以李沧月近来的法,如果仅仅是为了疏导工作,用不着到那个份上。既然不只是为了工作,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借着工作的名义,掺杂了他的私心。
要是再大两岁就好了。
“嗯?”李沧月总算是回了神。
李沧月“噌”地一下坐了起来:“你……”
唐飞鸢靠着栏杆,手肘撑在上面,静静地看着李沧月。
这小子还学起吊胃口那套来了!
“万一用得到呢。”唐飞鸢起,屈起一条半跪在躺椅上,伸手抚摸李沧月后肩受伤的位置。
李沧月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前面逆着月光面向他的唐飞鸢。
十九岁的少年量高挑,穿着唐门的校服,看样式应该是鹤梦,腰细长,长发迎着夜风飘。虽然逆着光看不清神色,但想来以他的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
原本束在腰带里的上衣散开,唐飞鸢腰腹出来,立刻倾和李沧月贴在了一起。
臭小子!到底跟谁学的!
“那我开始了,你要集中注意力,之后告诉我有没有进步。”唐飞鸢低去吻李沧月,膝盖抵在他间,似有若无地蹭着。
下一刻,李沧月就拽住唐飞鸢的胳膊,两人一起躺回了躺椅中央。